目前分類:DEVIL MAY CRY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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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手指頭也動不了,眼睛也睜不開…這兒是一片無盡的白色空間。
沒有聲音,沒有氣味…什麼也沒有的空間。
明明睜不開眼睛卻知道這裡縵然著一片白色,奇怪的感覺。

「但丁。」

啊啊…
那是什麼聲音?

「你的名字是,但丁。」

對了…
那個人是我最重要,最喜歡的人…
沒有他就沒有我的了,所以…
他是我的神…是我的主人…
他說什麼我也要聽的…
他是我的原型…

維吉爾。



他張開眼睛,看到的是和平常一樣的豪華天花。
自不久前探訪維吉爾開始他就不停的造著那個夢了,那個他出生時的夢。


構成這個世界的是命為魔力的能量。上至這片大地,下至生物的一片細胞都是由魔力所組成。構成他身體的魔力是由維吉爾的身體中抽出,再大量複製出來的。
他跟維吉爾是一樣的,如同雙子的存在。

要是維吉爾有什麼事的話,他的意識就會消失,而這個身體就會成為維吉爾的東西。相反的,要是他比維吉爾更早失去性命,這個身體就會灰飛煙滅,什麼也不會剩下。


不公平,但對他來說是理所當然的事。
是維吉爾給了他名字,給了他生命…所以他的一切都是屬於維吉爾的。
他的身體,他的心…都是維吉爾的東西。
他的存在意義就是代替維吉爾留在王宮中成為他的替身。為他而死,為他而活…
這是他希望的事。


「我是為維吉爾而活的。」
他每天也是這樣告訴自己的。隱藏自己的本性,被束縛的自由;只要是為了維吉爾他都可以忍受。
成為籠中鳥…成為維吉爾。在現在的王宮中不穩的空氣中,支持著他的就只有父母尼祿和他的養兄姊了。

阿卡姆在暗地裡不知道在計劃著些什麼,假裝服從但卻不停的拉攏著斯巴達身邊的重臣。
他們都知道阿卡姆的野心卻苦無證據指正他的叛亂行為,只能等待爆發的那一天。


「真煩呢…」
要是可以活得再簡單一點…要是可以只為維吉爾而活就好了。


後記:很短…越寫越像悲文是什麼事啊…OTZ


另…我受到點打擊了…所以這篇看上來怪怪的…下篇會回復正常的吧…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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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放在門把的手再次垂下,尼祿安傑羅───維吉爾放棄了進入自己的辦公室。

這種時候他進去也只會但丁感到尷尬而已。這事情蕾蒂會比他處理得更好,他沒必要去摸這盤混水。他看著門板,靜靜的想像著但丁軟弱的樣子。

 

レプリカ是用原型身上的魔力複製出來的複製品,於理論上應該是和原型是一樣的,但多少會有一點劣化現象出現。

不例外地但丁身上也有劣化的現象出現。但丁的魔力和他不比上下,但腕力就比他弱。為了禰補這點,但丁用的武器是大劍──而不是和他相同的武士刀。

沉重的大劍為他增加了不少攻擊力,而作為代償,但丁不停磨練自己的速度。結果但丁的速度不知不覺中變得比他這個原型更快。

 

比原型更優秀的レプリカ,比不上原型的レプリカ,那個才是真實?

 

但丁是他的分身,令他可以於天空飛翔的翅膀。就是如此,也許會多,但不會少。

最初,他只想把但丁當自己的替身,但當看到他誕生的時候卻有種莫明的感覺。

由他的力量所組成的身體,和他相同的容貌,他的孩子,他的半身。

 

「但丁有多喜歡你我就有多討厭你,維吉爾。」

尼祿幽幽的說,他的眼中充滿著恨意。他和維吉爾是青梅竹馬,也由小到大也不喜歡他故作優雅的冷酷態度。他喜歡直率單純的但丁,看到但丁不得不握殺真我的時候,你說他會有多心痛?

 

尼祿知道這是戀愛,亦知道但丁喜歡的是維吉爾。但丁不知道那是戀愛,維吉爾對但丁的感情是一個謎。他們在這感情的泥沼中徘徊,不知什麼時候也不知誰會被吞噬。這就是他們現在的情況。

 

「你為了飛翔而把但丁關在那籠子中,你到底把他當成什麼?」

 

維吉爾冷笑著。就如同尼祿不喜歡他的冷酷一樣,他也不喜歡尼祿的狂妄。外人又怎能理解他和但丁之間那說不說不清的關係?

 

「那跟你沒關係吧,尼祿。」

他高傲的轉身離去,只留下了一句話給對方。

「即使我只是當但丁是一件物品也好,但丁也不會喜歡上你的。他,由我而誕生,是我的東西。」

 

「我知道…」

尼祿目送維吉爾的離開,自言自語的低喃著。

「我,一直都知道。」

無奈,痛苦,悲傷…還有很多說不出的感情在他的眼中融合。

他是知道的,一直也知道───那個人是永遠也不會成為他的東西的。

但他還是無藥可救的愛上了那個人,死心塌地的愛著。

 

他知道,到最後沉下泥沼的,一定會是他。

 

後記:好久沒寫DMC了…有人催就生出來了,想看的大人們快來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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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僕裝,裸體圍裙─────這個世界男人的浪漫。


「浪漫個屁啊!為什麼我要穿成這樣子啊!!!」
銀髮女僕高聲大叫,這點似乎就跟浪漫拉不上邊。

「啊啦。你是想挑戰裸圍裙還是裸執事啊,但丁。」
「蕾蒂,再露更多就會因有傷風化而被禁止的了。」
「再怎麼說也是學校的校園祭嘛。」
很明顯在看戲說風涼話的三人。

「別說掃興話了,來叫聽主人看看吧,但丁。」
身為當事人的兄長,維吉爾很沒良心的作出要求。當然的,但丁沒有回應這個要求,只是氣沖沖的抓緊自己的裙子,用怨恨眼神看著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樣的雙生兄長。

「想看就對著鏡子自己穿吧!想聽就自己叫!明明就是雙胞胎…為什麼就只有我要受這苦啊!!」
「誰叫你要比他遲幾分鐘生出來啊?你早點爬出來現在在叫的說不定是維吉爾呢!」
維吉爾優雅地吸吮著杯子中的紅茶,沒有回應但丁的話。尼祿沒好氣的靠著椅背,眼睛一直從但丁身上和天花板之間游走。蕾蒂一直微笑著,默默的看著三個人之間的互動。

這三個笨蛋的互動比很多三白爛電視劇好看得多了。

一個外表冷酷但佔有欲非常強的學生會長。
一個有著不良少年外表但異常純情的後輩。
還有一個不用腦袋而且遲鈍的樂團主音。

好一個常見的三角戀設定呢。

「指定的時間有三十分鐘,要好好把握喔,兩位。」
友善的作出提醒,這是身為三人友人兼觀眾最大良心了。

「是嗎?那麼但丁你快拿咖啡給我喝!再叫多幾聲主人給我聽!」
尼祿可是要付款的指名人,不把這三十分鐘的每一秒都充實花費的話怎麼對得起自己的錢包呢。

但丁扁著嘴,不情不願的踹來了一杯咖啡。在這個時間,尼祿可以看到維吉爾那沒什麼表情的臉上出現了不滿的表情。果然是弟控呢。

眼睛緊盯著但丁裙子對下吊帶襪對上的大腿,比起那些暴露的衣服…這種只露出一小部分的更有一種另人興奮的感覺呢。

「那是我的東西。」
冷酷的聲音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似的,提醒著他。
「現在的確是這樣,不過將來的事情可說不定喔。團長大人。」
兩人的眼神交接了一剎那,很快的又分開了。
「你們兩個有什麼問題嗎?」
用怨恨的目光盯著兩人,但丁努力的想把裙子拉下一點。大腿涼涼的感覺真不好受。
「沒事。」
「對,什麼也沒發生呢,但丁。」


再怎麼說,最大的問題就是他們喜歡上一個非常遲鈍笨蛋呢。
安靜吞下最後一口蛋糕,蕾蒂開始慢慢的構想他們下一個舞台的套裝。不如乾脆的給但丁穿婚紗,另外兩人穿禮服好了。


後記:我補完這個坑了…(爬)在全補完前我不開新的了…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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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祿做不出任何的反應。他朝思暮想的單戀對象…他居然差點兒認不出來…騙人的吧……那個但丁居然…居然……






帥得令他甘拜下風!?


他看呆了眼,真的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嗎?藍色的大衣和紅色的披風映得他的銀髮更為耀目,沒有笑容的臉孔更為他添上了一絲氣質。這真的是但丁嗎?



「約十八世紀中期,普魯士軍軍服。」
如銀鈴的聲音於他頭上響起,肩上突然的出現重量。他沒回頭只是敬重的回問著她。
「有什麼事嗎?蕾蒂小姐。」

他感覺到肩上的重量消失,但取而代以的是出現在他面前的黑髮少女--蕾蒂。她笑得很高興,那個笑容令他心中發毛。這女人笑得這樣開懷準沒好事!

「我覺得你穿會比較好看的說。」
「不不,我又不是你們班的成員…不可以穿上吧…」
「那下次演唱會…」
「當我求你吧…蕾蒂大人…我們不是換衣娃娃啊…」

蕾蒂不滿的切了一聲,她拿出了一本精美的薄子給尼祿。
「那當我們班的營業額總可以了吧!你一定會迷上我們班的咖啡店的喔!」
雖然她是由成立開始一直都是DEVIL MAY CRY的服裝指定…但也不可能完全知道他的興趣吧…她是何來的自信自己會迷上的呢?

他打開了那本薄子,打算點些什麼的時候,他呆掉了…不是菜單來的嗎!?

「我推薦這個───裸執事服。」
蕾蒂細長的手指滑過光滑的高級紙張,停留在一張圖片上面。那是一件衣服…是一件四角褲也比它多布的衣服…尼祿只是用想像的就已經快忍不住他的鼻血了。這是人穿的嗎!?這不是衣服而且內衣了吧!?

「我可以問問題嗎?」
「當然可以!」
「你們辨的是?」
「換衣咖啡店(但丁ONLY)。」
「為什麼學校會給你們開的…」
「學校怎會批准的…」
「有學生會長在嘛。」

所以就是妳用利誘令某人出賣他的弟弟了嗎!?
「手段這種東西可沒有卑鄙不卑鄙之分,你明白了嗎?小鬼。」
蕾蒂的手指撫上了尼祿的下巴,她壓低自己的聲線,讓她的說話能一字一句深深的刻進尼祿的腦海。
「能達到目的說是好的手段…最少,在對付但丁的時候。」
她笑著,令人不寒而憟的笑著。尼祿非常肯定自己除了腦殼壞掉外一定不會希望和蕾蒂為敵,這女人的手段和把柄可是利害得連維吉爾也不會去招惹她的說。

「啊哈哈,蕾蒂你最近喜歡軍服嗎?這兒有四分三都是軍服來的…總不會下次的服飾就是軍服吧!」
「可以這樣說。只要五千但丁就會穿這件喔,很便宜吧!」
我打工時薪才一千啊!!你說這叫便宜!?

看到了尼祿青了面孔,蕾蒂也不在這件咖啡廳最暴露也是最貴的衣服上花時間了。她翻了頁,再次的跟尼祿推銷著。

「女僕服,二千五!」
「我殺你了!!!」

男人的理性和男人的浪漫比較起來,永遠取勝的都會是男人的浪漫。一直沉默的在看的維吉爾看到了尼祿的情況後靜靜的下了結論,說老實的,他也很想看穿女僕服的但丁啊!!


後記:
服飾為本人的惡趣味(掩面)啊啊!我不小心又拖了一話了…(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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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凝結著,久久的也沒有散去。

維吉爾正以冷笑面對尼祿。
尼祿正以視線叫維吉爾去死。

兩人都沒有動作;直至有人影從二年三組步出為止。

「啊呀…但丁大人真的很可愛呢VV」
「對喔…那腰身…那鎖骨…真的太美好了!」

「兩位小姐,請。」
維吉爾收回了那有點兒可怕的冷笑,改用了一個比較上溫和的笑容來接待客人,可是那兩種笑容的分別還真是微妙得尼祿怎麼樣也分不出來。

「呃…可是尼祿大人他……」
排於首位的女生紅了臉,為難的小聲說著。她看了看課室的門,又看了看尼祿的臉。最後,她低下頭,連耳根也紅了起來。

喔!原本是我(小鬼)的迷。兩人近乎同時的得出結論。
等一下!是我的迷的話…說不定可以利用一下呢。

尼祿馬上換上了一副非常為難的笑臉,彎下了腰。他現在和那位排於首位女生的臉相距還不到數公分。他刻意的壓低聲音,用他能發出最磁性的聲線慢慢對她說話。

「呢,這位美麗的小姐。」
那女生的臉馬上的漲紅了好幾倍,頭頂崆仿佛能看到白煙升起,可以她卻是完全捨不得從尼祿的臉上移開她的視線。
「怎…怎麼樣…?尼祿大人…」
她怯生生的問。

很好!很順利!

「那個呢,我的休息時間快結束了…可是我很想去探一探但丁的班…請問你願不願意……」
「是!是的!我願意!」
好吧!女人這種生物的理智在帥哥和名牌前就是這樣薄弱的了…
尼祿於心中高呼了一聲萬歲。他露出他那職業性的爽朗笑容,握著那女生的手;輕輕的吻了一下。

「Thanks a lot , putty lady.」

在場的女生馬上發出高分貝的尖叫,而那位「幸福」的少女早就因過於刺激的驚嚇而呆立當場了。

「這位小姐…應該說這班溫柔婉約的小姐們都不介意把首位讓給我。這樣子沒問題了吧!」

揚起了得意的笑容,尼祿覺得這是他嬴維吉爾嬴得最光彩的一次了。

「好的,那你進去吧。用滾的。」
最尾的三個字刻意用只給兩人聽到的音量來說,尼祿看到維吉爾的臉已經臭得不可以用臭來形容了。那根本就是一整個黑色的。


啊哈!神啊!感謝你給我一個氣死維吉爾的機會!


於是,心懷感激的尼祿終於步入二年三組的課室中了。


後記:龜了那麼久但丁才要出場…下話完的了吧…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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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三組的門前整齊的排著四五十人,而且住都是女生。當尼祿步入她們的視線範圍之時,她們以一種難以想像的合拍度一起的……大叫。


「尼祿好帥啊!!!!」
「能看到尼祿穿成這樣,我死而無憾了!」

去你們的!吵到我失聰對你們有好處嗎!?還是說這是維吉爾想換掉我的計策?

「吵死了。」
班房的門口被粗暴的打開,維吉爾慢慢的步出走廊。他身上穿著黑色馬甲以及西褲,再加上他本身那優雅的氣質……看上去就是一整個受過專業訓練的管家似的。

「喔?」
他上下打量尼祿,由靴子、衣服,再到他背上的招牌。他最後露出了一個冷笑。

「來搶生意的嗎?吸血鬼先生。」

「你的腦袋大約也只有這程度呢!執事先生。」
尼祿回了維吉爾一個充滿挑釁味的笑容,要不是為了見但丁他可是打死也不要見維吉爾又或是跟他說任何的一句話啊!

「那你背上的招牌是什麼?」
指了指尼祿背上那塊寫著『一年四組 鬼屋!挑戰者招募中!』的招牌,再次把抬高聲音的宣告著。
「不過你來搶也搶不走呢…只要有『我』的但丁在,你就絕對搶不走的。人又或是客都是!」

尼祿並不是聽不出維吉爾那話中之話,可是他也很清楚明白一件事─────裝死的話但丁是絕對會站於他那一方的。
那時候維吉爾那黑得不得了的臉可是非常有趣的呢!

所以,尼祿決定裝死裝不懂等待但丁來幫他口。

「我才不是來搶客的喔!我只是來探但丁班而已喔!」

所以你快滾蛋!我要進去!

看到裝傻的尼祿,維吉爾只是保持他一貫的無表情。想進去見我的但丁!?沒那麼容易!

「那就請這位客人到隊尾排隊吧。順便一提---您大約需要等待一小時才能進去呢。」

一小時……你要我穿這樣站在這兒一小時嗎!?會熱死的啊!

「啊。為免妨礙他人行走,有請高舉你那木板吧。」
你好樣的,維吉爾!尼祿感到自己臉上的笑容開始彊硬,維吉爾一定是知道這木板少說也有兩公斤才會提出這麼過份的要求的!要是這麼站上一小時就算不中暑他明天也休想把手臂提起來啊…

去你的腹黑鬼畜面癱男!要是你沒有惡意我就把我的名字倒過來寫!!




後記:久違的DMC…果然某兩人吵架寫起來最順手而且最愉快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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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團設定…當成學園DMC也沒問題的(遠目)


好奇心是可以殺死一只貓的。而尼祿現在就是那只貓。

『校園祭不許進入我們班房半步!』

這是尼祿所屬樂團-DEVIL MAY CRY的主音但丁所下的命令…但是沒什麼…啊,不!是完全沒有約束力就是了。

但丁和他的雙胞胎兄長;身為團長兼琴手的維吉爾同班。有弟控傾向的維吉爾亦同時身為該班的班長以及學校的學生會長。他是絕對不會給學校通過一些對他心愛的弟弟有害的提案的。

也就是說───他們班的活動不會對但丁有害(最少不會有實際損失)但又令但丁難堪得不想給別人看見。會令基本上面皮厚的但丁難堪的事非常的少,因為打從但丁下命令的那一刻起,尼祿已經在想法子不惹火但丁又能去見識見識的方法了。

「呢?尼祿同學。」

陰沉的聲線喚回了尼祿那早就飛散到半空的注意力,當他回頭一看時卻又非常後悔把注意力重新集中這件事…叫他的人是他們班的女班長。

尼祿班的活動是鬼屋。而班長是負責扮演的工作人員。她身上白色的和服、蒼白的化妝……再加上她天生陰沉的聲音…的確很像一只鬼。


快不得從早上開始就不停的聽到客人們的尖叫呢…尼祿心想。


「你可不可以認真一點工作!來!看版給你,快出去轉一圈!」
「喔…」


看了看被硬塞到手中的看版和班長的臉色,看來除了答應已經沒別的選擇了。近乎認命的,尼祿拿起看版慢慢的向門口出發。


嘛,出去轉一圈順便去看看但丁好了。
花了三秒鐘,尼祿為了自己心裡好過一點,默默的下了一個決定。


「一年四組有很好玩的鬼屋喔。一次一百日元…」
不帶感情的叫著,尼祿舉著看版慢慢的於學校中徘徊。自背後傳來的尖叫早已麻木了他的聽覺…吸我的血吧!尼祿大人!要是你我的性命也可以給你啊!!此起彼落…還真的有夠刺耳的…

一, 我只是穿了吸血鬼裝而已,我不是吸血鬼。二,要吸也不吸你們的血。三.為什麼我們班明明是日式的鬼屋…我卻要穿西式的吸血鬼裝來宣傳?

快速的於心中定下了三點,並開始慢慢的思考最後一點時,有一句說話把他拉回現實。

「啊啊…先是雙子的咖啡廳…再來尼祿大人的鬼屋…今年的校園祭真是太豪華了…」

某位女生感動的感嘆著,而在她四周的女生們也開始七嘴八舌的附和討厭了起來。

「沒錯沒錯!維吉爾的執事裝還真是棒呆了…」
「尼祿的吸血鬼裝也令人血脈沸騰呢!」
「可是說到最讚的…」
「果然…」
「「「還是但丁呢!」」」
「呼呼…那衣服還真令人滿足呢~」

哦?令人滿足的衣服?

就在那一句的推便下,尼祿決定順從自己的好奇心,把但丁的警告完全忘掉。

他揚起了一個笑容,慢慢的向二年三組走去。


後記:完全是尼祿君一個人的獨台戲…但丁你什麼時候才出場啊…(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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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文。





對男人來說最令人苦惱的事是什麼?
「慾求不滿!」
某D氏含情默默的看著他那雙生兄長,而對方只是用冷淡的眼神盯回去再緩緩的回答:
「有一個超級戀母情結的兒子。」
之後更帶有挑釁味的白了自家兒子一眼,再冷笑著把弟弟擁抱入懷。
「有一個超級戀弟情結和針對兒子的臭老爸。」
帶著微笑的說完,他的身上出現了很強力的殺氣。

「別說謊了,幾位。」
LADY笑著打斷這個奇怪的話題,她慢慢的調整了一下坐姿。壞笑的指著他們面前的一堆書本,道。
「要是我是你們我一定會答:當全家都是男人的時候小女兒卻步入了青春期────而且求知欲非常的強勁。」

當三人同時的望向面前那些書本的時候,當真的啞口無言,無法否認。LADY站了起來,於書山中選擇了一本書,再把它丟到三人面前。

「我看你們沒有耐心也沒有那麼厚面皮去看完這堆書的了,這本不錯。就看這本吧!」

三人看著LADY轉身離去,過了好一會,但丁才有勇氣去拿起在自己面前那本叫:「如何成為少女,少女成長心得!」的書本拿上手,但卻遲遲沒有打開的意欲。

「我說,到底是誰招這種麻煩回來的…」
「你…為什麼不生個弟弟要生個妹妹?」
「去你的!生兒子生女兒又不是我定的!!」



元兇的情況:
「翠絲小姐你猜他們打開了那本書了沒有?」
穿著白色大衣的少女用愉快的問,不過予其說是少女倒不給說是女孩。二次性徵還沒完全出現,看上去還是一個男孩子的模樣。
「應該沒有,你家的三個男人才沒那麼快有勇氣去看呢!」
輕嚐了一口紅茶,翠絲慢慢的說著。她看著少女把草莓批上的草莓一個又一個的放進嘴裡,再用一臉幸福的表情喝了一口草莓奶昔…是誰的種還真是一看就知道呢…
「話說你為什麼要LADY拿那本書給他們?」
「那本書可是我在好幾間書店中找到最沒用的一本了!」
甜甜的笑著,她又吸了一口奶昔。
「那是給想當女生的青春期少男參考如何去裝成一個青春期少女而不被發現的書啦!對女生來說,應要知道的事幾乎都沒寫!」
「那你又拿給他們看?」

「翠絲小姐。」
她認真的看著翠絲,可是面上掛著的卻是一種很奇怪的微笑。
「你不認為當他們有了一些奇怪的知識,我再用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去問他們。那不是會更有趣的嗎?」
「那也是。」
翠絲點了點頭,再次揮手去點第四個草莓批。


後記:
威爾斯會誕生其實是我想寫這個啊哈哈哈哈哈哈!!
這系列大概會有點下品和大量腹黑女兒欺負爸爸媽媽哥哥的情況出現。
呼~這是為了欺負他們三個而寫的文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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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路上的銀髮少年和男人腦海中的「他」長得一樣。就算經過了這麼多年,男人也可以認出。因為是「他」的事。

男人把少年搬到自己的家中,把他放到沙發上。男人的房間有點兒混亂,床舖都被文件衣服等埋掉了。這樣子的房間不適合帶外人進去。

男人輕輕的用手掩蓋著少年的眼睛,口中低唸著:「別放手,發生了什麼事也不要放手。」像是自言自語的,又像是在催眠。

要是這個少年真的是「他」的話,男人很想把這件事傳遞給他知道。不可以當面的告訴他,只可以像是現在一樣的偷偷的傳遞。這是自我滿足吧,男人想,就算是沒任何作用也想要告訴他的這件事。少年露出了微笑,是做到好夢了吧。男人輕輕的撫摸著他銀白的髮絲,是幼年時期的夢吧,畢竟對「他」而言,最幸福的就是年幼時被家人疼愛的時候。

「他」的前路會很難走,「他」的未來也許說不上是幸福。
那只會是一條血腥之路,「他」會經過兄弟相殘﹑被仇視被憎恨才可以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這是幸福。最少對「他」而言,是的。
對於已經無法擁有這一切的男人來說,「他」的未來會是幸福的。
男人看著少年的睡顏,嘴角帶有自嘲味的上揚著。

在妒忌吧,自己。
面對可能會擁有自己想要的「他」,失去了一切的自己在妒忌。
在心中渴望「他」可以幸福的那個自己。

在男人苦惱著的時候,少年張開了眼睛。
琉璃色的雙瞳和男人對上,男人可以看到他眼中的疑惑。
「是有控制時間能力的惡魔把你轟過來的吧。」
輕描淡寫的帶過少年的問題,男人不想去他深究這個問題,「他」沒必要去了解男人的事,男人是這樣想的。

少年其實不笨。
也許和他的半身相比起來他的確是不夠聰穎,但也不到不了解男人那態度的含意。
男人只是說了那麼的一句有關惡魔的話,之後話題就轉向他要喝甚麼飲品去。
他表示了這不是自己的年代,但他無意去說明這是什麼年代。
而且,他的臉有點兒「他」的影子。

「要是你最重要的人甩開了你的手,你會甚樣做?」
「在後悔嗎?」
男人沒有停下手上工作,只是帶點理所當然的說著。他由櫃子中拿出了一支蕃茄汁,倒進杯子中。
「後悔的話就在他再次甩開你的手時,衝上前擁著他吧。那他怎樣也跑不開的了。」
他把杯子放在少年的面前,鮮紅的汁液尤如鮮紅。少年直盯著那鮮紅的液體,緩緩的吐出了一句。

「這是『我』流下的血淚嗎?」
「是『我』的,不是你的。小鬼。」
男人認真無此的說著,眼中閃過了一絲悲哀,少年是看到的。
「『你們』還有可能性,可是『我們』沒有了。」
他輕輕撫弄少年那頭銀色的短髮,這感覺就如同少年母親給予少年的感覺相同。
年長者特有的大手和那種溫暖就像是安眠曲似的令人安心,少年不自覺的閉上雙目,放開了他的意識。

「好好地睡吧,『但丁』。」
男人像是覺悟似的,輕柔的說著。
「你是希望。連同我們得不到的份,你要幸福喔。」
無自覺的,水珠沿著他的臉頰流下。
久久的也沒有停止。

後記:
這不是dd。只是單純的2但對3但感情而已…由開筆到完筆用了兩個月時間orz
真糟糕(泣)
2但很有媽媽的味道orz我沒心的…囧


畫蛇添足:
「小鬼回去了嗎?」
金髮的女人風騷的坐於桌上,語氣有點兒的不滿。
「我明明想和年輕的你好好玩一玩的呢。」
她向著男人語重心長的笑了,她細長的指尖落在他薄紅的唇上,慢慢的各他質問著。
「呢,事到如今你還覺得可以改變嗎?未來…不,對你來說是現在吧,但丁。」
她作勢想要吻上他的臉頰,但卻被他閃避開了。

「別開我玩笑,翠絲。」
但丁帶點無奈的回話,他微笑著看著窗外。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問著翠絲。
「嘛,你不覺得以前的我挺幸福的嗎?可以擁有著希望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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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文,輕微N->D和兄->妹向。
偽溫馨。




少女伏於偌大的辨公桌,及肩的長髮胡亂澆在桌上,及腰的銀色長髮影襯著她雪白的膚色使得一切都顯得虛幻。
尼祿憂心的碰上她的面頰。嗯,溫的。他露出一個放心的表情,停留在面頰上的手轉移到髮旋上,慢慢的輕撫起來。

說真的,他有一瞬真的以為她因為缺乏照顧而喪命,還好這都只是他自己的白擔心而已。
大概是因為年紀相距得遠,所以尼祿對這個妹妹的溺愛已經到達了不可理喻的地步。這次也是這樣的。

半年前因為父母出差,正確一點是拯救世界,所以妹妹現在是獨居狀態。這種連三歲小孩也不信的事實發生於自己身上時,尼祿只花了三秒就接受了這個事實。嘛,他們身上流有傳說中的魔劍士的血於他人眼中看來也是和父母去了拯救世界一樣是非常荒唐而且不可致信的事吧。尼祿嘆了一口氣,說了要把她暫時帶到教團去,用拐的掉眼淚,用哄的又不領情。

明明就只是個十一歲的小孩子,為什麼就是拿她沒辦法?

「嗚…哥哥?」
被迷惑的聲音喚回注意力,尼祿對上那還沒聚焦的琉璃。
和『母親』相像的幼稚臉蛋,染上了兒童特有的粉紅,另他沒法移開眼睛。
「我不會跟你走的喔。你可以留下來,要是就別管我。」


對了,因為太像了。
太像但丁了。
所以才沒法子,只有順著她。


「給我理由,不然會給別人說我丟下妹妹不管的。」
對上那雙堅定的眼睛,也就只有投降了。

「他們很快就會回來的了,不是嗎?」
「證據?」
「血的感覺。」
笑容爬上了尼祿的臉。
惡作劇的用力撫弄著她的頭,銀髮也因此變得亂七八糟的。

「啊哈哈,對呢。因為我們都流著他的血,當然知道的呢!」
正因為流著這些血他們才可以相遇,和他最喜歡的那個人,和這個有點任性的妹妹。
「你再弄亂我的頭髮,我要生氣了喔。尼祿。」
「抱歉抱歉~」
收回了手,看了看扁著小嘴的妹妹。尼祿的嘴角上揚的角度變得更大了。

「好吧,那『哥.哥』回去工作了。妹妹要當個好孩子看門口,不可以只吃草莓不吃正餐喔!」
特別的在哥哥兩個字上加重了口氣,像取笑她剛剛睡迷糊時說的話似的。
「不用你擔心!臭尼祿!」
扮了個鬼臉來回敬尼祿的話,尼祿向她揮了揮手,慢慢的說著。

「我幾天後回來會買草莓甜點回來的了,家中的你都吃光了吧!」
「呃?」
「但丁回來時只有你說歡迎回來那足夠啊,最少也得加上我這個英俊的兒子和甜點才夠吧!不對嗎?威爾斯妹妹。」

威爾斯沉默了一會,視線對上回頭觀察她反應的尼祿。
緩緩的笑了。
「慢走喔,笨哥哥。」
「我走了喔,傻妹妹。」


後記:
兄妹小短篇,偽溫馨文。時期是二代完結後一點的時間。完全都不vd,nd的…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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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咚,噗咚。


記憶是在這兒開始的。

那是沒有畫面的,連聲音也十分模糊的記憶。

「成功了嗎?」
「是的。由   的細胞  出來的唯一的   。」
「名字決定好了嗎?」
「是的。由   的古列特命名,用那位的名字命名,起名為  。」



噗咚,噗咚。


由細胞組成的身體,由虛無組成的童年。

真實,是殘酷的。

「簡單的方法。使用尼祿吧。還有古列特的妹妹。」
含笑的聲音令人發寒,於紙上寫上了一筆記錄。
「那小子不是我們為了這偉大的目的,用尼祿.安傑羅-也就是神之子.維吉爾的唯一成功的複製品嗎?現在正正是使用他的最佳時機喔。」

「結果就是這樣了,你得到了神一般的力量,而我們就得到了你這完美的血統。」
老人面上掛著笑容,接下來他說的話都聽不清楚。

腦袋空白一片。



噗咚,噗咚。



到底誰是誰?
「笨蛋,小鬼就是小鬼嘛。」
那個人是如此說的。

渴望他,不可理喻的渴望。
那是發自遺傳因子的飢渴,心中越是想去否認,喉頭就越是乾渴。

想要他的肉,想要他的血。

說不上完全相同的因子,說不上是愛戀的感情。



噗咚,噗咚。



尼祿只是想滿足那股飢渴,而但丁沒法丟下尼祿一個人。

各取所需,也是你情我願。

當犬齒刺穿皮膚時,但丁想起了維吉爾。

他曾經也是這樣的渴望過自己的血。他曾經也是這樣子咬穿自己的皮膚。


他已經不在了。


腦袋知道卻不願意承認。每當貧血的感覺出現的時候,那相隨而來的喪失感就更加的令人難受。

每次失去血液的同時,就像是作為交換似的,對維吉爾的思念就越深。

「維吉爾……」

無自覺的低喃著他的名字,眼睛因為貧血而失去焦點。

維吉爾。

眼前的人是尼祿,不是維吉爾。


心中好像有某種東西粉碎的聲音。


噗咚,噗咚。


「大叔。」
「渴了嗎,小鬼。」

這只是互取所需。

尼祿說著不想傷害其他人,但實在是只想要但丁的血。
但丁說著尼祿只是尼祿,但心中最底部渴望著總有一天他會成為另一個維吉爾。


噗咚,噗咚。

只是依存,不是愛戀。

不是活著,只是生存。

這些聲音到底是心臟跳動的聲音還是世界崩壞的聲音?






後記:
寫完後很想寫吸血鬼VD OTZ
大家…到底是哥哥是吸血鬼好還是但丁是吸血鬼好?(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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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01 Wed 2008 02:09
  • 解密

酒後解密了。
哎啊啊…(遠目)
到底是不是我的密碼問題有沒有人告訴我啦orz

不過說是本子的賠罪文但和內容沒什麼大關係,基本上當單篇看也可以…(默)
比起聖女型我還是比較喜歡強悍型的k小姐…(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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