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少年拉少女的手不停向前跑,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山路中不停的向前。即使是很清楚這只是垂死掙扎而已,但他還是沒法子放棄這最後的一線希望。
「小香!放開我!只要我回去的話大家就會安全的了!這是我自願的!」
「不行。我不會放手的。」
絕對不能,讓妳----
「哈…哈…哈…」
少年拉少女的手不停向前跑,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山路中不停的向前。即使是很清楚這只是垂死掙扎而已,但他還是沒法子放棄這最後的一線希望。
「小香!放開我!只要我回去的話大家就會安全的了!這是我自願的!」
「不行。我不會放手的。」
絕對不能,讓妳----
人名使用。
與世界上的國家又或是軍隊無關。
要是有因遇上神蹟而成為信徒的人存在,那當然的也會有因看不見神蹟而放棄信仰的人存在。
湧入鼻腔的全是鐵鏽的味道,是有人被嚴刑迫供了嗎?
亞爾佛雷德無聊望向鐵支的彼方,在昏暗的燈光下牆壁的污垢看上來就像浮出來的人臉似的。他感到心頭一涼,馬上的把視線轉回房間中。
簡陋的廁所,掛在牆壁的木板;很典型的囚房。
他躺在那張一點也不舒適的木板────好吧,應該稱他為床又或是椅子────上數著天花有多少點的污跡。
「世界的HERO不應該被關在這種地方的啊…亞瑟,你快點來救我吧…」
不自覺的撫上自己被黑色眼罩遮掩的右眼,他近乎自言自語的低喃著。
時間回溯三小時前.聖都卡蘭────
如同名字,卡蘭是一個以宗教為中心的城市;四周都充滿著十字架的裝飾,視線能及之處都是一片的純白。在陽光的照射下白色反射出剌眼的光芒,給這城市增添上一份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
「亞瑟,真的要去找那傢伙嗎?HERO我不喜歡他耶!」
亞爾佛雷德嘟起了嘴巴,看著位於市中心的大教堂,不滿的對亞瑟說。雖然說在不久前他們還在一個大平原中迷失方向,幸好得那傢伙的剛好有事找他們送來了一只信差白鴒,他們才可以跟著白鴿來到這城市,不用又得過一陣子的原始人生活。但這也無法更變亞爾佛雷德對那傢伙的感覺──討厭。
身為神子卻又非常好色,堅持自己是無神論者又到處的去傳教…神子.法蘭西斯在亞爾佛雷德心中的地位大概就只比怪談好一點點。而怪談則是亞爾佛雷德於這世上最討厭最害怕的東西。
「我也不是很想去找他啦…可是旅費也用得七七八八之餘,也得去感謝一下他的信差幫忙帶路嘛。」
亞瑟把法蘭西斯的信拿出來,指了指其中的一句────『哥哥有點苦惱呢…不知道兩位可不可以幫一下忙呢?完事後哥哥絕對不會待薄你們的喔!』。
「拿到報酬,吃窮他之後打他一身再走,好嗎?」
於這麼的一瞬間,亞爾佛雷德好像看到了他家親愛的戀人身後發出了一些很濃郁的黑氣。為了以防黑氣誤中副車再加上可以拿到一大筆錢吃一頓好的(他不介意吃亞瑟的黑炭料理,但他真的很介意之前的幾天在大平原中沒肉吃天天吃藥草。雖然身體已經不會再成長,但他還是個正值成長期的少年啊!)再把眼中釘打得體無完膚的好康事情,他也不好意思說不吧。
法蘭西斯身為神的代理人──神子,他的家當然就是市中心那間最雄偉最漂亮的教堂。穿越那條裝飾大於功用的長廊後,法蘭西斯就站在教堂中心的十字架前。
「少爺,你們來了嗎?」
他的目光沒有從十字架中離開,要不是聽到他的話,大概會以為他沒有發現來者吧。他向兩人招手,示意叫他們上前。
兩人慢慢的走到他的旁邊,也把同樣的把目光落在十字架上。在身為聖都地標的教堂中的十字架理所當然的是無比的華麗,用白金鑄造的本身上鑲有很多不同的寶石。陽光穿透彩繪玻璃後再照射於它之上,有一種說不出的夢幻感覺。
「很美,對嗎?用上最高級的材料所造的最華美的十字架。」
語氣很平靜,沒有自豪也沒有欣喜;只是平談的訴說著事實。
「可是我要的不是這種東西。少爺,可以幫我去採些白百合嗎?」
他苦笑著,平時高傲自大的就尤如是謊言般的似。看到和平時那麼不同的法蘭西斯,亞瑟不禁呆了一呆,那真的是他所認識的法蘭西斯嗎?
「為什麼不叫馬修去?他不是你的心腹嗎?」
「親愛的亞爾佛雷德,你是不可以叫哥哥我可愛的馬修爬上山去採花嗎?再說只依他一個祭司的力量走不到幾米就會被魔物秒掉的喔。啊啊,亞爾佛雷德你身為HERO居然的要一個可憐脆弱的小祭司去送死。真是罪過…」
剛才憂鬱的樣子一掃而空,法蘭西斯以他一貫的優雅(自稱)來回應亞爾佛雷德的貿問。被不知從那變出來的玫瑰指著鼻頭,亞爾佛雷德的心情更惡劣了。
「賣蕃茄的呢!?」
「喔,回鄉參加妻子弟弟的結婚典禮了。再加上剛好是蕃茄的收成期,沒有一個月左右也回不了來喔~」
「那麼那只帶著小鳥的兔子呢!?」
「他嗎…弟弟娶妻,回鄉觀禮了。」
「肌肉…」
「新郎當然是在家準備婚禮的喔。」
看著戀人和舊識一來一往的對答,亞瑟除了沉默外還是沉默。神子的護衛一個都不在真的好嗎?看著那個拿著玫瑰舞動的舊識,他默默的想著。他的這位舊識雖然號稱是劍士,但實際上的戰鬥力可能比一個祭司還弱。留下一個這樣子的重要人物獨自一人真的行嗎?
「你這個變態鬍子!HERO我今天不給你一點教訓我吞不下這口氣啊啊啊啊!」
舉起手鎗,亞爾佛雷德的忍耐力已經到極限了。他對準了法蘭西斯的額頭,手指就在扣板的前方。
「亞爾!停手!」
「亞瑟,你別阻止我!這傢伙實在太欠打了!」
「我知道,可是…」
正當亞瑟想上前阻止他之際,亞爾佛雷德就已經被一大羣突然出現的騎士所包圍。
「很抱歉,神子大人。您雖然叫我們暫時離開,可是我們還是感到不放心。不過現在刺客已經抓到了,我們也可以放心的讓您和您的客人進行密談。我們先行告退了。」
那些騎士快速的把亞爾佛雷德抓下,向法蘭西斯行體後,就馬上的把人帶下。儘管亞爾佛雷德的鎗法和劍法有多高明也好,在手和腳被抓著的情況下也是無法反抗的。他能做的就只有在沿路上大聲的叫喊,企圖令騎士們鬆手而已。
「所以就叫了他停手的啊……」
輕輕的按壓著頭部,亞瑟他覺得自己的腦袋快痛得要炸開了。
「有膽敢在別人地盤閃鎗…亞爾弟弟你還真的是個英雄呢…」
法蘭西斯苦笑著,他早就是怕會有這後果才支開那些騎士的,可是到最後還是迴避不了這結果。唉,真不幸呢。
「誰叫那傢伙是個笨蛋!你知道他為什麼要用雙鎗嗎?是因為一加一等於二,雙鎗會比單用一支手鎗強!」
想起來就生氣了!那是什麼理論,照那理論的話武器商不就是全世界最利害的人物了嗎!?
「啊哈哈…少爺你教出來的孩子還真有趣呢……」
法蘭西斯乾笑著,他手上的玫瑰就像是反映他心情的似……枯萎了。
後記:我只是單純的想把TOV某CP的劇情代入米英而已………反正也說了一半,那我也公開吧。這系列的標題是引用自菊家的RPG TALES OF系列的,阿米的理論和法叔的身份也是玩聲優梗的說XDDDD
有預感這篇會比宵星更長(掩面)
人名使用。
與世界上的國家又或是軍隊無關。
「想不到亞瑟先生和村長爺爺是舊識呢!小冰你早就知道的了嗎?」
塞席爾停下處理魚獲的工作,詢問著在旁整理木材的銀髮少年。
「為什麼我一定得知道他的事?你們不會自己去問他嗎?那面的,你是那個人的伙伴吧!你知道什麼嗎?」
不滿的說著,被稱為小冰的少年用力的把手上的木材丟到燃料庫中。他望向正在幫忙砍柴的亞爾佛雷德,希望可以從他身上得知那個答案。
「呃?老實說我可能比你們小上個幾十年吧…你們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的啦…」
抓了抓頭,他心虛的回答著。他了解亞瑟,但不包括他誕生前的亞瑟。亞瑟不喜歡跟人說自己的過去,所以他沒去問;他尊重亞瑟,所以等待亞瑟自己開口的那一天。
他們有的是時間,他不介意等上百年又或是千年的時間。
「每個人也有即使是戀人和家人也不想說的秘密…不是什麼大事的話,也不必強迫他們說出來吧。」
「也是呢…」
塞席爾點頭同意他的說法,而小冰則是一臉不滿的看著村長和亞瑟身處的小屋,嘟起了嘴巴。
「反正我就是他拾回來的孩子,比不上那傢伙就是了。」
他近乎自言自語的低喃著,令亞爾佛雷德對他產生了種莫名的親切感。
亞瑟坐於桌子前,好奇的四處張望。和村子中酷熱的天氣不同,小屋中的氣溫比較低,十分的涼快舒適。白色為主調的房子中除了必要的家具外,就只有四只水晶柱坐立於屋中的四個角落。水晶柱下畫有魔法陣,看陣式相信是用於氣溫調節方面的法術。
「因為很熱,所以佈了結界。每間房子也有的。」
簡單的解釋完後,他在自己和亞瑟的面前各放下了一杯紅茶。
「聽妖精們說過了,你用了禁術是嗎?」
「嗯,我用了。」
兩人的語氣都很平靜,沒有後悔也沒有責備;有的就只是友人間淡淡心。
「那孩子…亞爾他說絕不丟下我一個人死去,便去找萬靈藥;結果給守護者打得半死,所以我就用了。」
他永遠也無法忘記那個情景…亞爾佛雷德燦金色的髮絲上沾滿了屬於他自己的腥紅,全身上下也沒有一處是完整的。
「對不起…亞瑟…我看來無法守約了…」
倒在自己身上的身軀因失血而開始失溫,不管自己怎樣的叫喊他的名字也沒有反應。慌了,亂了;不要…我不要你死,亞爾。
當失去最重要的東西時,人才會知道那東西的重要性。
他任由淚水沿面頰流下,懷中亞爾佛雷德的呼吸很微弱,要是不留心的話就無法知曉的程度。
「把他還給我…」
他不在乎對方的血把他的披風沾濕,他緊緊的抱著對方冰凍的身體。
「要我付出什麼代價我也願意…把他還給我…把他…還給我。」
他咬破自己的嘴唇,讓自己的血液流過自己的口腔,然後;吻了上去。
「我願意和你分享同一條生命。所以…回來吧…亞爾。」
腳下出現魔法陣,他緊緊的抱著亞爾佛雷德的身體。當亮光包圍著他們的世界時,他認命的合上了雙眼。
那怕是要付出一半的壽命,又或是要付出此生的光明,我也渴求你的歸來。
「雖然是有付出一切的覺悟…但代價比想像中小很多呢…」
原本以為要付出心臟又或是性命的,他小聲的補充;雙手不停的把玩著茶杯,卻一口也沒有喝下。在說話的同時不停的偷窺著對方的神情,看到對方在完結後也沒有表情的變化後,才安心的把茶喝下。
「我敬佩你,英國。」
為他再添上了一杯紅茶,緩緩的說著。
「我即使有一生牽著那個人的覺悟,也沒有把他由死神處拉回來的勇氣。我也沒有和他共死的勇氣,這個村子還需要我。我把這個村子的半精靈們當成自己和他的孩子,當成生存下去的寄託…」
「挪…」
「那個名字我拋棄了,再也不會用…另一個名字也是,除了那個人外我不會再給別人叫的了…」
他微笑著,眼中充滿著苦澀。「你也是吧,亞瑟。」
「拋棄了身為精靈的過去,剩下的就只有屬於那個人的自己。」
亞爾佛雷德躺在細砂上,美麗的星空就像可以伸手可及的。自那天後,他們就只能用一只眼睛來觀看這個世界;失去遠近感的世界之中真實的,可能就只有永遠在旁邊的彼此而已。
亞瑟拚死的把自己由死神處拉回來,自己又為亞瑟做了些什麼呢?
站於前線作戰也無法為亞瑟帶來安心的感覺,當自己受傷時痛的更是亞瑟。他愛亞瑟,愛得願意為他成為不死者。而亞瑟呢?亞瑟又是否願意為他背負那些痛苦?
他閉上眼睛,默默的想著。也許亞瑟只是願意為了他的弟弟而死,而不是為了亞爾佛雷德而生吧。
死的痛苦只有一剎,生的痛苦卻是無法計算的。同生比共死更加的困難,亞瑟你是否已經後悔了呢?
「在想什麼………好痛!」
額頭上有什麼落下的感覺,當睜眼時看到的是痛得瘋淚的亞瑟。想必剛才又忘了自己不會痛的事用全力打了下來吧。
「亞瑟…明知後果是這樣就別這樣子打招呼嘛…」
溫柔的吻上亞瑟的額,他伸手抹去眼角的淚水。他們分享著同一條生命,在他失去了痛覺的同時,他的痛楚全都轉嫁於亞瑟的身上。亞瑟總是比他自己更早發現他的傷,他卻總是為亞瑟帶來痛苦…
「笨蛋!我喜歡不行嗎!?」
亞瑟脫下亞爾佛雷德的眼罩,吻上了他的右眼。
「我喜歡這種…我們是一體的感覺。」
拉下用來包裹左眼的繃帶,他可以清楚看到那只天藍色的眼睛─────原本屬於他的那只右眼。亞瑟拉他的手去撫摸那只眼睛,同時自己亦用空出來的手去觸摸亞爾佛雷德的右眼。
「你的右眼在我這兒…我的左眼在你那兒…我們誰都逃不開誰。」
「亞瑟…」
「即使我們都無法使用對方的眼睛…但是我們是用同樣的目光觀看這個世界。」
滿足的笑著,那笑容如果星光一樣美得令他無法移開視線。
「你看不到右方我代你看…你不痛的話我代你痛。」
「這不就是戀人應該有的行為嗎?」
他們互相對對方都有一種歉意,也互相的包容著對方的缺憾。他們把付出當成必然,但他們永遠都沒法子坦承接受對方的付出。
這樣子就好,這樣子就足夠了。
對方的付出不是必然,所以要更加的珍惜;自己的付出是愛的證明,不需要回報。
微笑著,手牽手,一直一直的走下去;互相依賴,互相扶持,同生而且共死。
「我沒法子像那傢伙一樣在最重要的人死去後依靠別的寄託活下去。所以我會和你同生共死。」
「我那捨得把你丟下呢,亞瑟…你可是我眼中最美麗的星星啊…」
明天,今天,昨天,永遠永遠。只屬於我的天上最明亮的vesperia。
宵星完結,下篇不是有關無神論的命運就是惡趣味的女裝聖潔…
不停的回頭,祖母綠的眼睛充滿著不捨。
「你可以留下的。」
他搖頭,拉著對方的衣袖,緩緩的說。
「我說過,不後悔。」
聲音堅定得從,就像在背誦誓言一樣。
「真是太感謝你們了!」
少女向他們躹躬,腰的角度正好是九十度。
「本來是想打些魚回村的,誰知道居然會被魔物吞下肚…要是沒有你們我死定了!」
「不用客氣!那是HERO應該做的事啊!」
看著兩人哈哈哈的談笑,亞瑟感到非常的不高興。即使是很清楚亞爾佛雷德是無法離開自己也好,他的心中也還是有那麼的一點不安。
「給自己多點自信吧!少爺。那笨蛋可是對你死心塌地的喔。」
認識的神子是這樣跟他說的。他清楚亞爾佛雷德吸引人的地方的同時也很清楚自己的缺點。拉不下面,動手比動口快,不老實等等…如此不可愛的人又如何去留著一個人的心?
「亞瑟!賽席爾說她的村子在綠洲附近,她可以帶我們去耶!」
亞爾佛雷德撲上亞瑟的背部,正在沈思的亞瑟一時站不穩就往地上倒去,嚇得他馬上修正站姿然後把亞瑟收入懷裡。當發現連吸入肺內的空氣也充滿著亞爾佛雷德的味道後,亞瑟不自覺的羞紅了臉想要掙開他的懷抱。
「這裡有外人你馬上給我放手!」
「啊哈哈!不要緊啦~HERO和戀人的LOVELOVE情節可是RPG必須的喔!」
「你不要臉我要啊!笨蛋!」
他奮力的掙扎,那可愛的樣子惹得亞爾佛雷德笑得開懷。
「我已經習慣了喔,你們不用在意。」
賽席爾微笑著看著兩人的互動,啡金色的眼睛中充滿著笑意。
「我們村的村長爺爺和大哥比你們更親密呢。」
「你和亞爾佛雷德就像是光和影一樣。」
當代的神子這樣子說著。
「他太過耀目,而你太過低調。」
他沒有反駁,因為事實就是如此。
「光和影是沒法分開的,不只因為那一天的事。」
神子看著那耀目的背影,緩緩的說。
「你們打從相遇那一刻,就注定了無法分開的。」
「大哥喜歡上村長爺爺,所以大哥就帶村長爺爺離開精靈之森了!」
賽席爾驕傲的說著,還不時興奮的舞動雙手,可見她真的十分尊敬他口中的那位大哥的。帶路的妖精們不時也學著她的動作,形成了一個非常可愛的景象。
「雖然大哥於十數年前過世了…可是村長爺爺還是每天都去他的墓前拜祭的喔!」
這是必然的結果,所以亞瑟沒有對塞席爾的話表達意見,他只是默默的聽著。精靈比人類長壽得多,一但喜歡上人類就注定了那是一場悲戀。看著愛人一天比一天虛弱,再因衰老而死,最後只剩下一個人面對失去愛人的悲痛和絕望。他活了兩百多年,也看過好幾個愛上人類後因過於悲傷而崩潰的例子。他低著頭,心中有一種莫名的痛楚;要是失去了亞爾佛雷德,他一定…
「亞瑟。」
不屬於自己的體溫自掌心傳來,抬頭時果然看到那只天藍色的左眼的主人微笑著的看著他。
「我們用相同的目光看著這個世界,我們分享著同一條生命;所以…」
沒問題的。
沒有說出聲,只是用口形來表達的這幾個字比卻比任何言語更加強力。原本因不安而動搖的心現在平靜得像湖泊一樣,亞瑟再次低下頭以隱藏他羞紅的臉,輕輕的回握著那溫暖的手。
「我喜歡你…比誰都更喜歡。所以不要用種族為借口拒絕我好嗎?」
強行的令他看著自己,那雙天藍中的怒氣清晰可見。
「亞瑟.柯克蘭,你是個膽小鬼。」
用手的抱緊他,語氣堅定得不可思義。
「我絕不會丟下你死去的…所以別拒絕我…亞瑟…」
「這裡就是我們村子了!」
那是一條很美麗的村子。村子坐落於綠洲旁邊,在淡黃的細砂上長著幾棵翠綠的椰子樹,用木頭建造的房子帶點撲素的風味…只是一條小村子,但卻有種吸引人的簡樸美。
亞瑟在村口大致的環看了一次村子的環境,只有不足十間的房子──有些更是糧倉;村民也不多,大約只有十數人,全部也是精靈。寧靜安穩的村莊,令他有種回到故鄉的感覺。
「塞席爾,你怎樣去那麼久的?」
「村長爺爺!」
沒什麼感情起伏的聲音響起,聲音的主人是個擁有淡銅色頭髮的少年。當他看到亞瑟的時候,無表情的臉龐起了一些變化。
「好久不見,英.國。」
他的嘴角揚起了微妙的弧度,聲音中暗藏了喜悅的感情。
「真的…好久不見了…」
亞瑟回他一個微笑。「自你給那個笨男人擄走以後。」
後記:過場,少年是誰應該很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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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太在意規律這兩個字,往篇名是從那兒來的方向思考會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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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因為起源有點冷門稱不到也不出奇…(乾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