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逆轉米.英),人名使用。
與世界上的國家又或是軍隊無關。
亞瑟.柯克蘭打開了門,當看到來人是他的前兄長亞爾佛雷德的時候,他的心漏了一拍。自他(被強制的)獨立合併後,亞爾佛雷德就沒有再到訪他的家了。正確一點的是───亞爾佛雷德要是沒有非得親身去處理的公事外,是絕不步入他的國境半步的。
有多久沒有看過他穿著便服的樣子?有多久沒有跟他說公事以外的話?這樣一想,亞瑟發現自己有想哭的衝動。他真的無藥可救的喜歡著這男人啊…
他奔命的壓下想哭著擁抱亞爾佛雷德的衝動,用平常心去面對這男人。「只是」一個友.好.國,「只是」一個友.好.國;他不停的自我暗示,就只為了壓下眼眶中的淚水。
「美.國.大.人,不知道你來這個狹小的島國有什麼重要事情呢?」
聲音有點兒振抖,但已經是他現在能發出最正常的聲音了。亞爾佛雷德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去拆穿這個笨拙得有點兒可笑的行為。
「我說,亞瑟。」
他張開手臂,而且露出了在亞瑟記憶中最常出現的那個溫柔的微笑。
「難得HERO來看你,你不招待我入去坐?」
和以前一樣。和亞瑟還是個孩子的時候一樣。
因為寂寞而帶哭音的質問和帶有寵溺的語氣,都和他的記憶分亳不差。明明就想好一大堆理由請他回去,但卻因為他的動作而不自覺的讓他進了屋。亞瑟看著眼前的茶具開始後悔起來。進屋就進屋,可以不上茶的吧。
明明就是希望他快快的離開,那你泡個什麼茶啊!?清醒一點吧!亞瑟.柯克蘭。
結果他還是用了家中最高級的茶葉為亞爾佛雷德泡了茶。加了五茶匙的糖的紅茶,加了大量楓蜜的司康餅;都是亞爾佛雷德喜歡的東西。
是習慣。每次他來這兒的時候都會為他泡茶,看著他喝下並給予讚許。那是小時候的亞瑟最幸福的時間。
現在亞瑟已經不再期望亞爾佛雷德會給他讚許了。應該是說,在自己出言要恨他後,亞爾佛雷德仍願意喝下他泡的茶的話…那已經會令他高興得要流淚了。
親愛的亞爾哥哥,請你相信我。就算我嘴巴上說有多恨你也好;我心中最深處的愛都只會屬於你的。
放下放有茶具和點心的餐盤,他戰戰兢兢的看著他的元兄長。你願意相信我,喝下我為你泡的茶嗎?親愛的亞爾佛雷德。
用指尖滑過骨瓷製的茶杯,紅茶的溫度馬上的傳至指節…令人懷念的觸感和溫度,自亞瑟獨立後就沒有感受到了。輕啜了一口茶,除了甘甜外,還有一種溫暖的味道…和抱著還是幼小的亞瑟同樣的感覺,令他的心也溫暖起來。
「很好喝喔,亞瑟。」
微笑著的給乎稱讚,這下只亞瑟再也忍不住了。通紅的眼睛分泌出大量的淚水,而害他哭泣的元凶卻還是滿面笑容的看著他。溫暖的大手輕輕的撫去他的淚,下一秒那雙手就已經用力的把他擁入懷中。
「好了好了,別哭了。」
一下一下的輕拍他的背部安撫著他,卻只令他流下更多的淚水。失而復得的喜悅充滿了他的心頭,他不敢合上眼睛,他深怕只要合上眼睛這一切都會消失。被淚水打濕的襯衣變得透明,胸口上的刺青就這樣出現了在亞爾佛雷德的面前。
不捨的撫摸那個刺青,就算是在現在要刺上刺青也是一件非常疼痛的事,更何況是麻醉還不是很發達的那個年代?
「很痛嗎?」
「比不起你拋棄我痛就是了。」
毫不留情老實作答,這是事實。對他來就沒有事情可以比得上亞爾佛雷德拋棄他來得痛苦難受。
「對不起。」
亞爾佛雷德也老實的道歉,要是亞瑟願意原諒他,要他當著全世界道歉他也願意。那個刺青讓他看得心痛,他不否認知道亞瑟就算知道要承受無比的痛楚也要把自己的存在刻於自己的身體上時的確是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滿足感。但當一想到那些銀針刺進亞瑟身體時的痛楚,他就心痛得不得了。
他吻上那個令他又愛又恨的刺青,他可以感覺到皮膚下的心臟的跳動,而且還有加快的跡象。要是可以分擔亞瑟一半的痛楚就好了,過去他給於的無法消去的話;最少,將來的就讓他分擔一半吧。
可有可無的OMAKE:
「你可不要和你哥哥們還有法蘭西斯走太近啊!你知道你家的雜誌寫得有多難聽嗎!」
「那你放心好了,他們不會再寫(我)的了。」
第二天,就如亞瑟所說,八卦雜誌都不寫他了。不過取而代之的標題則是────老牛吃嫩草,傷風敗俗!前宗.主.國A國向自己養大的前植.民.地E國出手!!
亞爾佛雷德把雜誌用力撕開兩半,好一個完全影射本人的代名標題呢!
後記:我完了…我寫完了(淚)應該還有一篇番外……刺青梗沒用到我不甘心(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