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個人本再錄。
本書為遊戲刀剣乱舞-online-之二次衍生作品。書中內容與現實中的人物、事件並無任何關係。本書含有ABO設定,敬請留意。
世上人類除了男女之別外還有第二性之別。
跟男女這「第一性別」相比,ABO這「第二性別」在社會上顯得更為重要。
畢竟,「第二性別」才是掌管著生育以及社會地位的性別元素。
A──就如這名字所代表的,不管身體能力又或是智力都非常出眾。他們擁有讓所有性別受孕的身體結構,A女雖然受孕機會較低,但仍保有女性的受孕功能。是站於金字塔最頂端的一群。
B──普通的一群。不管是身體能力還是智力都在一般水平,佔人口最多的性別。身體結構就跟第一性別相同,但B男雖然機率較低,但仍有受孕的可能。
O──人口比率最低的性別。不論第一性別為何,均可受孕。大多擁有特別的感性以及能力,在過去因不被理解而遭受迫害;但隨著社會進步以及人們的理解,現在已經擁有跟B一樣的地位。O每三個月會進入為期一週的「發情期」,届時O身上會發出引誘所有A的信息素並失去正常的思考能力。一切都以生育為先的「發情期」,只有在情交時A咬在O的頸項上──A把O標記後,才會沉靜化。當被標記以後O的信息素只就會對自己的伴侶起作用,再也不需要恐懼被因自身信息素而興奮的A襲擊。
A和O一但結成伴侶,便再也沒辦法解除。
不管兩人的意願如何,兩人的命運亦會緊緊結合,永不分離────
***
身體好熱,熱得連呼吸也像是會灼傷氣管似的。
山姥切把自己縮成一團埋在自己的被褥中,儘管他大口大口地呼吸,但也沒辦法使那股熱度下降半分。
山姥切…還好嗎?
同房的鳴狐擔憂地輕拍著他的身體,但當接觸到包裹著他的被褥後。他皺起了眉頭。
那股熱度,是他非常熟悉的東西。
可是…為什麼?
山姥切,把手拿出來。沒事的。
交帶了點事情後鳴狐讓自己的半身離去。他把山姥切的手由被褥中抽出來,再在自己口袋中拿出一支管狀的物體,向手腕壓去。
連同刺痛的感覺而來的是一股清涼的感覺,雖然不足以令體溫回到正常水平,但也確實讓他感覺舒適多了。
可是,鳴狐手上的那支是什麼東西?
「抑制劑。」
鳴狐把山姥切身上的被褥給拔走,他看著已經呆滯的山姥切,搖了搖頭。
沒有說謊,也不是夢。
他輕輕撥開了山姥切那被汗水沾得濕透的後髮,那兒有著一個黑紅的牙印。
鳴狐在同樣的位置也有著相同的東西,那是他深愛的伴侶所烙下的印記。
可是,山姥切不應該也不可能會有這樣的印記的。
「不可能!我是B啊!發情期什麼的!」
對,山姥切國廣是B,所以審神者才會安排他跟本丸唯一的O鳴狐同房。
在這個本丸中唯一可以保持理性照顧發情期中鳴狐的人,就只有這個本丸唯一的B,也就是他了。
即使於小狐丸標記了鳴狐後也一樣,在伴侶出征不在的日子鳴狐也會回到這個房間,跟山姥切一起渡過。
鳴狐的週期非常不穩定,為舒緩小狐丸不在時發情的痛苦,他總是會帶著抑制劑於身上。但這次,使用的人卻不是他。
「可是被標記了。對手是誰?」
只有他才能幫到現在的你。他是誰?
山姥切突然想起了半個月前的月夜,那個優美的男人抱了他。
只是一時的迷糊,那只是沒有情的慾求而已,但事情卻向著他們始料未及的方向前進。
「標記什麼的……怎可能。我是B!即使那個人是A也沒法完成標記吧!」
「也許你曾經是B,但是現在已經是個O了。」
光想也沒用,去找藥研吧。那孩子說不定會知道些什麼。狐狸已經先過去,沒事的。
硬把還沒法振作的山姥切拉起來,鳴狐不給他任何時間思考便把他拖往藥研的房間。
發情期的症狀之一就是沒法思考。要是山姥切腦袋清醒,想必已經逃走了吧。得在抑制劑完全生效前把他帶到藥研那,不然只怕在他下次發情前都沒有機會吧。
標記了山姥切的人是誰,鳴狐多少心裡有數。
只是他不知道對方心裡到底在盤算些什麼。
是真的只是一時情迷意亂,只是意外;還是這一切包括山姥切這莫名的轉變也在對方計劃之中。
不知道,也無法知道。
那個人跟小狐丸一同出征了,要明天早上才會回來。
到底是要把這一切當成機密隱瞞到底還是讓三日月正式成為山姥切的伴侶。
在那之前得決定好呢。
***
的確是被標記了。幸運……又或是不幸?目前沒有懷孕的跡象。
藥研抓了抓頭,把文件放到桌面上。開始一一詳細地為他講解。
這是旦那你剛來時身體檢查的報告。當時的O激素在正常水平,但剛剛做的快速血液測試卻完全相反。O激素已經到達了O的水平;甚至是因為發情期的關係,比普通O更加高。
少年頓了一頓,他可以看到報告的主人臉色越發蒼白。但這一切都已成事實,沒辦法否定了。他必須把對方所知道的「常識」完全推翻,新的「常識」需要重新建立於此。
不把舊的「常識」完全破壞,新建的一切都不會隱定。雖然是殘酷,可是不於現在讓他完全明白自己的現況是不行的。這也是為了對方好。
可以考慮的是旦那你本身就是隱性O吧。可能因為子宮發育不全,所以腺體產生激素比一般的O來得要少,而只有B水平的O激素是不可能引發發情期,發出的味道也不足以吸引A,這就是你一直被判定為B的原因。但因為你被標記了,腺體受到A激素刺激產生出大量的激素,受到這影響,發育不全的子宮再次發育。子宮成熟後發情期也自然地來臨。
簡單一點來說,你已經成為了一個完整的O;再也沒辦法以B的身份活下去。
不,即使是有這個可能性,那個標記了他的男人也不會允許他以B的身份活下去吧。
標記了他的人是藥研心中有數。那個獨佔慾強悍的男人又怎會允許山姥切國廣並非完全屬於自己的?
總之現在旦那你就在房間好好休息吧,我會跟大將說明的了。對了小叔叔,你先把你的抑制劑分給他吧。即使現在緊急跟政府多申請一人份的抑制劑也沒有那麼快送到……雖然發情期是會傳染的,但小狐丸旦那也快回來了,小叔叔你暫時也不需要它們吧?
被點名的少年點了點頭,他握緊了由於過度打擊而面色蒼白;不停發抖青年的。
很冷,跟發情期應有的熱度相反,青年的手冷如冰霜。
想必他的心一定比手更冷吧。
沒事。
他輕聲地安慰對方。
不想的話,大家會幫你的。想要跟那個人一起,也不會阻止反對。沒事。
對。沒有人會阻止反對。
哪有人會阻止呢,該說有什麼人能阻止已結成伴侶的A與O呢。
而且那個A還是天下五劍之一的「三日月宗近」,即使心中有怨言,大家也沒能力阻止。
付喪神的強度是跟隨人們寄附在它們的思念而改變的。毫無疑問,「三日月宗近」的確是他們之中數一數二的強。但即使如此…
沒事的。山姥切。
大家對身為這本丸初期刀的山姥切也是無比的疼愛依賴,要是他並不希望成為三日月的伴侶,不單是他,全本丸的刀劍也會想方法協助他的。
不用怕。有大家在。
現在你只要整理思維,整理出自己想要未來構圖就可以了。其他都不用擔心,我們會想方法的。
***
沒有愛語,沒有不必要的接觸。
只有慾而沒有情。
漂亮的男人總是於邀他深夜共聚。
最初只是像普通同伴一樣把酒言歡而已。
儘管兩人之間的對話都只是些無聊、無趣的日常客套說話,但跟那個男人在一起的感覺是如此令人舒暢…不知不覺間他也在期待這個聚會。
對你而言我到底是個怎樣的存在。
並不需要回答。
因為我早已心中有數。
三日月宗近走在通往別苑的路上,他的心情實在說不上是良好。
昨天他才從長期遠征中歸還,還沒踏進本丸的大門就被粟田口的短刀告知小狐狸發情期剛到,而且還不幸同時染上了重感冒。在身旁的弟弟被嚴重警戒不可以到別苑去,畢竟在發情期的信息素影響下,即使再紳士也會把持不住做出些禽獸般的行為。何況小狐那傢伙只是個披著紳士皮的野獸,粟田口的小鬼們會對他有懷疑是正常的。
然而讓他感到煩躁的是另一件事件,就在弟弟再三保證不會打擾小狐狸的休息,只會寫和歌過去問候對方時,藥研藤四郎特地向他宣告的事情。
「山姥切旦那去照顧小叔叔了。雖然現在由A照顧也不成問題,但還是由已經習慣了的山姥切旦那照顧會比較好。大將是這樣說的。三日月老頭子你也別過別苑了,被傳染便麻煩了。」
特地的告知讓他感覺到彷彿阻止他跟山姥切見面才是這班短刀的真正目的。
不,相信知情的,就只有這把成熟的短刀吧。
「好的,我知道了。」
儘管他當時微笑著作出回應,但他可沒答應過不到別苑去。
自昨天起本丸內總是飄揚著淡淡的香氣,那是櫻花、紫藤跟橘子混合而成的清甜味道。
這跟本丸任何一人信息素的味道都不同,最為相近的就只有他心中想念的那個人而已。
可是不一樣,他的味道並不是這樣子的。
他的是更加淡雅,並不像這樣甜膩誘人。
即使是在情事之中,他的香氣也沒有如此的甜膩。
這讓人腦袋也似是要融化的味道跟仍未被弟弟標記時的小狐狸非常相似,這是O信息素的味道。
這本丸中的O只有小狐狸一個,這味道不可能出自已經有伴侶的小狐狸。那又是哪兒來的?
藥研的反應跟這甜美的味道,令他腦中出現了一個瘋狂的想法。
他知道這是不合情理的,但他卻強烈希望這是事實。
在一個月前,他抱了他們本丸的初期刀。
剛開始只是單純想要逗逗這個認真卻沒自信的近侍才會邀他一同賞月品酒。但漸漸卻發現這孩子真的是率直可愛,不自覺就對他動了真心。
假借醉意吻上了那精巧的薄唇,在沒有遭到反抗的情況下,他順勢就佔有了對方的一切。
這孩子是B。打從最初就知道了。
咬得再深、即使是咬斷了這孩子的膀子,他後頸也不會出現那個代表牽絆的印記。儘管知道是沒有任何意義,他還是一次又一次咬上那性感禁慾的後頸。
這是第一次。
他第一次打從心底中想要一件事物。
要是他腦中出現的這個念頭是事實,他可愛的國廣就已經沒關係由他手中逃開了。
香氣越是接近別苑就越是濃烈,他的心也開始雀躍起來。
誘人的香氣,讓人血脈也似是要燃燒起來的味道。
本丸中就只有他感受到的氣味,這不就代表這是他伴侶發出的味道嗎?
別苑只有小狐狸跟國廣在,而他是沒辦法嗅到已被標記的小狐狸的味道。
那不就代表他的想法是事實嗎?
雖然不知道為何,但國廣改變了第二性別。
而在那一晚,他不經意的行為標記了他。
他們已經是伴侶了。
國廣已經是他的所有物了。
***
山姥切最後選擇把自己已被標記的事情隱瞞起來。
前路將非常難走,但這是山姥切自己選擇的事情,鳴狐也只能表示支持。
在他還沒跟小狐丸相遇並結成伴侶前,身為初期刀的山姥切幫了他太多了。現在是他報恩的時候了。
伴侶不在身邊的發情期有多難受鳴狐非常清楚,但他也不能為眼前的恩人做此什麼。一但成為了伴侶,身體就不能再接受他人。能幫他的人就只有那個男人。
他只可以像這樣握著他的手而已。
像是要把自己燃燒殆盡的熱在得到伴侶的慰藉前都會持續。對已被標記的他們來說,抑制劑也只能令自己好過一點而已,並不能像是被標記前一樣能像平常一樣地生活。
儘管現在的人已經沒有以往那種「O就是為生殖而存在的低下種類」的概念,但即使是他們自己也不能否認自己身體的一切都是以生育為主要考慮因素所構成的。
為了順利懷孕,會有瘋狂渴求伴侶基因的發情期存在。
瘋狂地交合,就只是為了十個月後誕生的孩子。
儘管他們只是不能生育的「付喪神」亦然。
模仿人形的受肉,但他們本質卻仍然是玉鋼而成的利刃。
生育之事就如同笑話。
但仍然會對此抱有微細的期望,這就是人子之心吧。
小狐丸。
他低喃著自己伴侶的名字。
要是此身能孕育那只美麗白狐的狐崽會是件多美好的事情?
在戰場上、在平常也不會出現的想法讓他露出了苦澀的笑容。這就是發情期。
理性、尊嚴、驕傲,全都會被拋之腦後。
一切都以肉慾為主的可怕日子。
心和身,都會成為伴侶之物的幸福日子。
門外傳來嘈吵的聲音,守門的半身尖銳叫聲此起彼落。
那個男人比他想像中來得更快。
抑制劑剩下不多了。他就保持這樣子,先讓山姥切注射吧。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他可以想像得到。
這會向好方面發現還是壞方面呢。
但不管怎樣。這也是必須面對的事情。
山姥切的心結始終也要由那個男人解開。
就像以往的他和小狐丸一樣。
***
盡職的幼狐尖叫著,即使是被他提在半空中,仍是沒有放棄胡亂地擺動著四肢。
「不行!請您回去吧!三日月大人!鳴狐他現在真的不方便見客人啊!」
儘管是再努力想要阻止眼前這個粗暴的男人,但幼狐跟男人的體格實在是相差太遠。短小的四肢跟細小的尖牙都沒法觸碰到對方半分。
「不行!真的不行啊!三日月大人!」
他把幼狐關於紙門之外,任憑對方發出慘厲的叫聲也沒有動搖平分。
他瞇起了那雙沉著彎月的紺色雙眸,對理應躺病在床的少年笑語道。
「完全不是發情期的樣子呢,小狐狸。倒是我的國廣更像是發情的樣子。」
已經確定了。
不是錯覺亦不是幻想。
他的國廣已經成為了O……已經成為了自己的伴侶了。
讓開,鳴狐。我要看我的國廣。
刺鼻得活像是要薰死前人的信息素,鳴狐可以感覺到它明顯帶著敵意。
————受到發情伴侶信息素的影響,三日月也進入了興奮狀態了。
山姥切明顯也因三日月的信息素催化,發情的情況也嚴重起來。
過呼吸似的喘息,不停發抖的身體……剛注射的抑制劑已經完全失效了。
「三日月。山姥切……」
「什麼也不用說喔。小狐狸。」
接你的人到了。
伴隨三日月聲音,推門進入的是異常不悅的小狐丸。
啊,糟了。在腦袋響起警號前他就被強行拉起。
半身的尖叫聲,三日月的笑聲跟山姥切的喘息聲混合成奇怪的樂曲,他被拉到房間的另一邊,再被丟到跟山姥切和三日月只有屏風之隔的柔軟的床舖上。
小狐丸想但什麼他很清楚。
大勢已去。
他跟山姥切,都被「將軍」了。
***
好熱。好熱。熱得似是身體燃燒起來。
沒辦法思考,身體深處在騷動著。
他渴望,但卻不知道自己在渴求些什麼。
國廣?
冰涼的觸感蓋上了他的額角,緩緩地掙開雙眼;眼前是笑的優雅的男人。
───那個意外標記了他的男人。
啊啊,這是夢。
一定是一個美夢吧。
漂亮完美,高高在上,有如天上明月的A,他所仰慕的對象。
他所渴求、又是最遙不可及的男人。
是夢的話,就不會弄髒他吧。
他吻上了那雙優美的薄唇。
是夢的話……像他這樣的彷刀也能分享他的愛,對吧?
「啊……哈……」
因為發情期,只接納過對方一次的洞穴也變得非常柔軟,男人那骨節分明的手指一下子就到達了他身體的深處。
為了讓男人更容易活動的分泌液沾滿了男人的手。
啊啊……弄污了那只美麗的手了;可是這只是個夢,沒有關係吧。
「三日月……三日月…」
他叫著男人的名字,緊緊抓住了他的背部。
對方的手指於他的身體內任意作為,跟第一次不同,這次沒有絲毫的痛苦難耐。對,因為是夢呢。
是個美夢。所以他才會變成了O。
能毫無障礙、原原本本地接受三日月的O。
A那獨特形狀的生殖器沉隱地進入體內時打從心中發出的滿足感,就是幸福吧。
「三日月…好棒…還要…」
他也是男人,他也有慾望。
儘管對B來說是扭曲奇怪的慾望也好,他想要。
想要這個男人。
他喜歡這個男人。
***
屏風相隔的另一方,鳴狐被小狐丸用四肢鎖在身下,同伴情愛的聲音讓鳴狐不知所措,伴侶身上傳來的香氣更是把他迫入絕景之中。
山吹的香味、白蘭的優雅、野獸的強蠻,他再也熟悉不過的味道。
身體正在發熱,這是發情期到來的證明,但心卻因為伴侶冷淡的目光而感到冰冷。
他對小狐丸說謊了,儘管那是為了山姥切。但這也不是免罪身符。
得道歉才行……可是聲音卻發不出來。
他想起了自己跟小狐丸結成伴侶時的情景。
只是渴求完成與所愛之人結合的夢的他,跟被O發情期的訊息素奪去一切理智的小狐丸。在小狐丸失控標記了他的那個晚上,小狐丸也是這樣子看著他的。
對不起……不要討厭我。
眼淚在眼眶中打滾,所有字語都卡在喉嚨中。
不自覺抓緊了對方的衣袖,這是O於發情期的習性。
用充滿自己伴侶味道的物品包圍自己,創作出一個安心的環境。
然而現在被伴侶氣味包圍的他卻充滿著不安。
看到這樣驚慌的鳴狐,小狐丸的表情終於放鬆下來了。
他用手指抹去鳴狐臉上的淚水,輕聲地說。
「聽到你於發情期間生病時我心臟都快停了。嘛,看到兄長大人這樣子事情我多少可以了解。但是……」
騙人的壞孩子,我是不會那麼輕易放過的喔?
小狐丸解開了那礙事的褲子,輕輕套弄著那漸漸抬頭的器官。
值著因興奮而流出的前精,他故意製造出淫穢的水聲。
看到鳴狐滿臉通紅的樣子,他惡質地笑了。
帶有情色意味地撫上那單薄的胸膛,故意滑過乳尖再吻上那平滑的腹部,他的說話一字一言都通過耳膜一一深入鳴狐的腦袋。
「鳴真甜。真想就這樣把你吃掉。」
就是這個表情了。
像是飢餓野獸一樣的表情。
是只有他知道的,他所愛伴侶的心底最真誠的慾望。
「小狐丸的話,沒關係。」
所以他送上了自己的頸項,讓伴侶於此再次印上代表永遠的噬咬。
***
鳴狐覺得自己所有的體力都花在咬緊牙關把快要衝口而出的尖口全都吞回腹中這件事情之上。
他的腰跟腿都已經沒力氣支撐自己的體重,他上半身整個埋於小狐丸的外衣上,只依靠小狐丸握著他腰部的手以支撐著這個令人羞恥的姿態。
也許因為都是狐狸眷屬的關係,他們的情交大多都像這樣以野獸交合的姿態進行。
要是在平常,他也不會在意的。
只是今天。
「三日月,好棒…」
屏風上的影子一一示清主人們的動作,山姥切正坐在三日月的懷中扭動著自己的腰肢。
他可以想像得到山姥切正以什麼表情被三日月貫穿,又是以什麼動作接受對方的擁吻。
比起自身的情愛被看到,腦中所出現的這些畫面更加讓他羞澀。
「三日月,給我…給我…嗚…好熱……好熱…」
「要懷上好孩子喔。國廣。」
過於直白的句子讓他想起腹中被所愛之人體液充滿的感覺,下意識用力夾著了伴侶的灼熱。
這是O的本能。就像是A會改變自己器官的形狀以使O受孕一樣。
「被聽見有那麼羞恥,又或是聽見山姥切殿下那麼舒適的聲音覺得羨慕?」
放心吧,我會滿足你的。
對方最脆弱的部份於他的體內變形漲大,這代表的事情他非常清楚。腫脹的根部於入口粗暴地佔據他每一串的神經。伴隨著痛楚的快感終於讓他的理智完全失守。
「啊!小狐丸…不要…痛……快點!給我……」
「嗯,全給你。接好了。」
灼熱的白液全數進入他的體內,把他推上極點。
A的射精時間很長,而且在完結前都無法離開O的體內,但小狐丸卻沒有打算放過他。
故意讓仍保有硬度的刷過他的敏感點,他終於沒辦法忍耐;像是他的銘一樣,成為一只鳴叫的狐狸了。
***
「嗚……小狐丸…」
他這個弟弟,真是個壞人呢。
三日月輕笑著,他把累得不能動彈的山姥切放回被鋪之上,再次開始抽插的動作。他射出的白濁混合著對方的分泌液,隨著他的動作自那個窄小的穴口緩緩流出。
這讓他感到無比的興奮。
這個人是他的了。
即使是他不願意,也沒辦法離開他了。
「國廣,國廣,這不是夢,是真的。」
像是受到雷擊一樣,山姥切馬上驚慌地彈起來,但那一切都太遲,他已經壓住了對方的四肢了。
他輕輕抱緊了這骨肉均稱的身體,滿足地笑著。
「啊啊,你是我的。國廣你已經是我的伴侶了。我愛你。」
「真的?」
「當然。」
就在山姥切還能說出其他說話前,他便故意用力撞向對方體內的最深處,把對方的思考完全粉碎。
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擔心。
「只要待在我的身邊就可以了。國廣。」
他用手指洶起了對方腹部上的情液,放入口中品嚐。
很甜,很甜。
比他吃過的任何東西都更甜。
「我愛你喔。國廣。」
只要A希望,伴侶的O是不可能違坑他的指示的。
向我臣服,愛上我吧。
我可愛可愛的國廣。
他再次於這迷人的通道中放出了慾望。
他是知道的,他知道這孩子仰慕著自己。
也知道自己想要這個孩子。
啊啊……
「你變成O,真是命運呢。我的國廣。」
***
淫穢不已,只存在著三大慾求的發情期在經過一星期後終於過去。
鳴狐現在正坐在三日月跟山姥切的前方。
小狐丸剛剛到主子處,打算把他的半身接回,想必他的半身一定會氣得向他的手咬一大口吧。他的半身早在發現事態已經沒辦法處理時先到主子處報告,所以才沒有任何人來打擾他們。
「吶,鳴狐。你知道嗎?傳說中妨礙別人戀愛會被馬踢喔。」
男人夜色的眼睛笑得彎了起來,他輕拍著躺在自己的膝蓋上的伴侶。
明天出陣要小心點。鳴狐。畢竟你的發情期剛過,會發生什麼事也不出奇。
他眼中那道三日月發出異樣的光芒,就像是盯著獵物的毒蛇一樣。
由這個男人想得到山姥切開始,就已經注定了這個結局了吧。
而當他決定要幫助山姥切起,他也已經預料到這男人的反應了。
「小狐丸也在部隊中,請不用擔心。」
「是嗎?那我也放心了。對了,鳴狐你還有東西在國廣房間吧。什麼時候會搬回小狐的房間?需要幫忙嗎?畢竟,國廣很快就會搬到我的房間去呢。」
「東西很少.請不用費心。」
對方言語中的厭惡豪不掩飾,這也是A的本性。
也許山姥切轉變成O是個偶然,但三日月會標記了山姥切卻絕不是偶然。
這個男人為了得到山姥切利用了一切的事物,不管是他們賞月的約定又或是山姥切的感情,更甚的是山姥切的個性跟三日月自己的A本能;一切一切都成為了他旗子。
在他精心的計算下,無論山姥切是B還是O;又或是A也好,他也只會成為三日月的囊中之物。
被強行接上的命運。
再多言也沒法改變。
也許三日月的伴侶本來並不是山姥切,也許山姥切本來並不會轉變成O。
但事到如今一切都已成定案。
山姥切一生也沒辦法離開三日月。
在離開房間前他再次看向山姥切,安穩的睡臉跟剛得知自己變成O時的驚慌失措相比讓人安心得多。
「請珍惜他。」
「那是當然的,小狐狸。國廣可是我的『伴侶』喔。」
故意加強的伴侶兩字,三日月是認真的。
儘管……
他仍然不知道跟三日月成為伴侶這件事對山姥切而言是不是最好的選擇,但現在也只能夠相信三日月的說話了。
O的路難行,但只要跟心愛的人結成伴侶,一切都會變得美好。
而山姥切的心確實是傾向三日月的,三日月亦渴求著山姥切。
沒事的。
他輕聲對自己說。
保護自己的O是A的天性,三日月會保護好山姥切的。
只要三日月得到了山姥切的身和心後,他就會非常愛惜山姥切的。
就像現在這樣子非常愛惜他。
他會幸福的,就跟自己一樣。
他跟小狐丸不也是意外結成伴侶後才慢慢的心意互通的嗎?
沒問題的。
他們本丸的近待會得到幸福的。
就像是童話中的主角一樣,在辛苦掙扎過後,得到他們的幸福。
即使那並不是他自身所渴望的「幸福」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