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為了一件小事而狠狠的和Flynn吵了一場大架。

「就說是不小心摔倒了你聽不懂嗎!?」
「分明就是個謊言!Yuri你又跑去做些危險的事對嗎!?」
這的確是個謊言,不想他擔心,不想他用一堆耳熟能詳的話來說教,這是善意的謊言。為什麼你卻要一次又一次的揭穿我?

「你不信就算了!我公會還有任務要做!我走了!再見!」
「等…等等!Yuri!」
賭氣的奪門而出,連Flynn著急的叫喚也不想回應。難得一次的見面會弄成這樣的結尾?



昨天,又因為Yuri的傷和他吵了一場大架了。

明明就是受傷了為什麼又要瞞著我?
「就說是不小心摔倒了你聽不懂嗎!?」
「分明就是個謊言!Yuri你又跑去做些危險的事對嗎!?」
為什麼就不能多為自己想一點?每次都是那樣的亂來。我很怕…很怕有一天你真的因為保護你的同伴而喪命…求求你,多為自己想一點吧。

「你不信就算了!我公會還有任務要做!我走了!再見!」
「等…等等!Yuri!」
當兩個人也氣上頭的時候語氣和用語也不會好的去那兒,不知是那方的言語先過了火;結果就是這樣────不歡而散。
明知Yuri是不會停下來的,可是自己又沉不住氣的一次又一次叫住他…Flynn已經開始不明白自己的腦袋了。



今天,諸事不順。

早上出門一頭撞在門板上,下樓梯的時候踏空滾下了五級樓梯,打怪用錯屬性,打不出目標素材。

「一切都是Flynn的錯!」
每當發生一件壞事,就把這句重複一次。大叔的表情已經由驚訝自己會把倒楣怪到Flynn身上轉為無奈了。
「青年,他是沒可能令我們要的素材由魔物上消失的…」
嘆了口氣,大叔幽幽的說。
「我知道,可是連打二十只一個也打不出…我不去把帳算到他身上我不服。」
「吵架了?」
大叔微微的笑了,不是嘲笑而且沒好口氣的笑容。他輕輕的拍了拍我的頭,用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說:「別去想是誰錯又或是先道歉先輸了,就依自己的感覺去做吧…」
厭惡的甩開了那只手,我的心中就只剩下為什麼大叔你什麼都知道的想法。還有……一點兒的寂寞。



今天,無法集中。

以Sodia的說法我今天就像一個燒至四十度的病人一樣,神遊太虛…也許可以說是神智不清?
據說剛才會議上有人問我新建大樓的名字,我的答案是YURI。又聽說當大家一面驚懼的表情問我確不確定的時侯…我的答案還是Yuri。
那大樓最終有沒有被起名為Yuri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現在被當了重病病人被軟禁於自己房中!而且每十分鐘就會有不同的人…貴族,同袍,醫生等等來探望我。
所以當我重複說了二十次的「謝謝關心,我沒事。」後,我決定什麼人也不見,為房間上鎖。躺在柔軟的單人床上,不禁又想起Yuri。他有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呢?還是又在亂來呢?

Yuri。Yuri。Yuri。

我很想你。




所以…明天,還是去道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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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月晴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