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PARO。

模特兒小狐丸X想當獸醫的高中生鳴狐

演員爺x高中生小說家山姥切

 

 

「所以說獸醫院也跟人類一樣有內外科之分?那有再細分嗎?」
「嗯。大型醫院的話,會。」

剛把自己身上的外出服換回簡樸的日式居家服,回到了居間。小狐丸不禁露出了一個苦笑。
暫住在自家的兄長的戀人──名滿天下的哲學性(專門探討自我認同以及生存意義)高中生小說家──山姥切國廣;也就是不久前引發他兄長跟山姥切長義戰爭的當事人,現在正在室溫二十八度室內穿著一件長袖的連帽外套;而且那看起來很熱的帽子還要載在頭上。
而他的戀人粟田口鳴狐,即是在這間有完善空氣過濾系統的房間中,還是要堅持帶著口罩。

「吶,這兒是室內喔?你們可以把帽子跟口罩拿下來嗎?」
「不行。」
「我不會強來脫下它們的…你們反應不用那麼大。」

看著用力抓緊自己連帽衣的山姥切國廣跟不停搖頭的鳴狐,小狐丸不禁產生出一種可悲又可笑的感覺。為什麼,他們兩兄弟喜好會這樣地相似呢?

輕輕的把鳴狐拉近自己,有點寵溺地吻上了對方的額角。最近工作有點忙,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子好好跟對方共處了。淡淡的消毒藥水以及動物的味道……看來對方是在回家照顧過留醫的動物才過來這兒的呢。

***

鳴狐家的父母都是獸醫,他們家是一家小小的獸醫院,在這一帶還挺有名的。
二十四小時應診,可以動小型至中型的手術,也有一定床位以供動物留宿觀察。
評價良好、收費公道,某程度上比某些獸醫大學的附屬醫院更受歡迎。
也許是因為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鳴狐比起人類更擅長跟動物相處,同時亦也許由於動物擁用的敏銳感覺,牠們在鳴狐的感情表露於臉前已經會前來安撫他,所以他才會形成了如此淡泊和無口的個性吧。

小狐丸第一次見到鳴狐時只覺得他是個古怪的孩子。
那時他代出差的舅舅跟舅媽前去接在唸幼稚園的小表弟今劍回家。卻意外地看到表弟跟另一名大約五歲左右的白髮孩子抱著數只看起來還只是剛滿月的小貓,在樹下驚慌的大叫。

「不行啦!鳴狐哥!那很危險!還是等一哥他回來再…」
「五虎退的哥哥!別太勉強!留得青山在,那怕沒柴燒啊!」

雖然舅舅是歌舞伎演員,今劍將來也很可能走上那條路,可是今劍才五歲,也不會那麼早就學會這種說話吧。
他苦笑著走近兩人,但兩人由於太過專注於樹上,並沒有發現他。當他正想開聲叫喚自己年幼的表弟時,他發現樹上有一個黑影急速地降下。

「鳴狐哥!!」
「啊!!」

下意識地,他衝上前接住了那只黑影。由於重力的關係,接緊的當下確實是感覺到非常沈重;但在過了一陣子,一切都已經回復平靜時,手上的重量減輕了很多,輕得他可以完全不費力就可以把姿態由承受沈重的半跪中重新轉換為站立的姿勢。

這時他才可以看到他所接著的,並不是想像中的小貓。

「……?」
而是一個有著跟自己相似的銀髮,月色般的金眸的少年。由於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不管是小狐丸還是現時以偶像劇般的姿勢躺在他懷中的少年也一時之間沒法好好整理腦中那眾多的思緒。

「你……眼睛下紅紅的。被樹枝割傷了嗎?」
對方只是沉默地搖了搖頭,反倒是對手懷中抱著的貓咪不停地「嗚嗚──」叫喊,像是想要代對方說話的似。
「嗚!」
那只有著黃褐色的毛髮的小貓……不……那不是小貓!?
而是…

「橘禰(kitsune)。」

狐狸。
像是想要回應少年輕聲的呼喚,那只小小的,理應不會在此出現的小狐狸親暱地伸出舌頭舔著少年的臉頰;那個畫面令小狐丸不禁看呆了眼。
由於職業的關係,他看過的美女已經多不勝數。但也許是因為他的母親和兄長都是個美得過份的人,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會讓他有看呆了眼的感覺。

好像…天使。
那是打從心中發出來的笑容,就像少年的容貌一樣,毫不造作。
好像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那麼美的笑容了吧。

「牠……是狐狸(kitsune)?」
「對。寫作橘子的橘,禰是……!?」

少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像是要確認些什麼似的伸手去撫摸自己的臉。
一次, 兩次,三次;沒有。
「喂!?」
「啊!鳴狐哥!」
少年馬上漲紅了臉,並用力地把小狐丸推開,頭也不回的抱著狐狸向幼稚園的院舍中。
而那個抱著小貓的孩子也驚慌追上了去。
鳴狐…那孩子叫鳴狐嗎?中學生為什麼會在這兒的…?

「嗯。小狐丸你雖然做得很好,我也知道五虎退的哥哥長得很好看,可是別人還只是個高中生喔。你出手就犯罪的了。」
「劍,求你了。先給我閉嘴好嗎…」
年幼的表弟輕拍他的肩膀,這是小狐丸第一次覺得那跟年齡不相乎的語氣可憎。心情糟得要命,他居然會對最少比自己少上十歲的孩子動了心…而且還被這樣強烈地拒絕了。他明明還沒有出手…他的手可是很規舉沒有亂來的。

果然自己跟兄長一樣都是個戀童癖嗎?啊不,他跟那孩子只差十歲,還在安全範圍中。不,說不定他比國廣殿下年齡更大一些,所以戀童癖什麼的……

「別妄想了,小狐丸。五虎退的哥哥跟山姥切國廣同年喔。而且是同班同學跟青梅竹馬喔。你不知道山姥切國廣小時候也是唸這間栗田口保育園嗎?所以你跟宗近都是一丘之貉喔。」
「那還真是第一次聽到呢……劍,麻煩你……真的不要再說話了好嗎?」
「哎啊哎啊。這樣子就受不了到你們要約會的時間怎麼辦?這點你就要學學宗近了。你看看他即使是被山姥切長義說他多少次拐帶犯、戀童癖和色老頭他也不為所動喔。」
「那是兄長他那離遠塵世的性格使然吧…反正世間的常識束縛不了兄長,他有他自己的一套理論。不對,為什麼我會跟那個孩子約會!?」
「因為小狐丸你對五虎退的哥哥一見鐘情呢。不用騙我喔!身為一流的歌舞伎演員可是對觀眾的想法一清二楚喔。」

啊啊,果然老鼠的孩子會打洞,看來今劍確實承繼了舅舅的歌舞伎演員之血呢。跟他不同,他不像兄長那樣離遠塵世不受任何人的影響,要是像兄長那樣不受任何人的影響的話,他也許也會走上演員之路吧。
但他不是,所以他沒有當上演員,而是當上模特兒。沒有多少對手的職業對他而言正好,不會受對手的態度又或是演技所干擾,那他就能好好當自己了。

小狐丸露出了一個苦笑。他果然是三条家的異類吧。三条家的血是演員之血,不管是祖先們還是他的同輩也好,都走上了演員之路,就只有他不是。連他眼前的今劍都向著歌舞伎演員之路前進,結果,到最後還是只有他一個是異類。

即使每個人都沒有對他的選擇有所意見,他也覺得這是最適合自己的路,但有的時候他還是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負三条這個姓氏。身為三条家的人,在舞台上迷惑眾人是天職吧。但他,卻沒有選擇那條路。

「哎啊哎啊,小狐丸!別想太多了喔。誰說三条的人一定要當演員的!你看看石切丸!他可是個出色的主持而不是演員喔!」
『你只要做自己就行了。』

家族中的每個人都這樣對他說。做自己便行了。可是,「自己」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像那些八卦雜誌說的「野性奔放的野獸」?
粉絲眼中的「紳士」?
他自己也快要弄不清了。

每次當他做回「真正的自己」時,往往都是他人眼中的並不接受的「他」。
他搖了搖頭,再想也沒有用吧。

「明白了,未來的座長。要回家了喔。你不是跟岩融約好了嗎?」
「對!他說好要陪我練習的!小狐丸!快讓我坐上你的肩頭吧!」
「是是。未來的座長大人。」

要是有哪個人,可以看到真正的他,可以接受真正的他。
就像山姥切國廣陛下願意接受他那個人前人後兩個樣子的兄長一樣,要是他能夠找到一個願意了解並接受真正的他的人就好了。

而然當一星期後他再次來接今劍回家時,有某個銀髮金眸並載著口罩的少年送他一盒他最喜歡的豆皮壽司當謝禮時,他知道自己找到了。

『你到壽司屋都會點,我想你是喜歡吧。』

少年好像是他的粉絲,而且觀測入微,連他從來沒公開說過的事情都猜得到。
可愛的鳴狐,他心愛的戀人。到現在仍相信只要在臉上畫上圖騰便可以跟動物心靈互通的單純孩子……他可以放心把自己內心一切都表現出來的對象。

***

「是說橘禰呢?你沒帶他過來?」
「太吵了。打擾到休息跟工作都不好。」
「這樣說來,早陣子那傢伙可是偷偷鑽到鳴狐的袋子跑到學校去呢。而且還在大俱利伽羅的課上大叫大嚷,氣得大俱利伽羅想要把他拿給燭台切去煮成真正的狐狸烏冬呢。還好江雪剛好經過,以殺生是不對的為由救下了牠。不然的話,鳴狐現在應該已經抱著你在哭吧。」

沒有停下抄寫資料的手,山姥切國廣沒有抬頭,他可沒有不識趣得去用目光打擾別人久違的親密接觸。
鳴狐有多喜歡小狐丸,身為青梅竹馬的他又怎會不知道?
那個比他更不擅長跟人相處的鳴狐居然會願意為了一本印有對方照片的女性雜誌而去女性向專區跟人擠…雖然他也不能說別人就是了……他也曾為了載有三日月特集的雜誌而去跟別人擠。

……戀愛真的會讓人腦袋打結呢。明明真人就已經在身邊了,為什麼還是會想去追求這樣一本只是印有對方照片的書刊呢。他還記得三日月知道他買下了那本書後的表情,那張總是微笑的臉孔上的笑意加深不知道多少倍。

『哎啊哎啊,國廣你想要的話跟我說嘛~我可以送給你喔。我有很多呢。啊,不用擔心,小狐狸的份我也會拿給你的喔。反正小狐丸那傢伙都不怎樣理會收到的樣本跟成品的呢。送給會珍惜的人的話,連書本也會感到高興的吧。』

真是個可愛的孩子呢。三日月這樣說,再慢慢地親吻他的眼角。
他不喜歡被當作小孩子,但對三日月來說,比自己才上十二年的他完完全全就只是個小孩吧。
三日月對他非常溫柔,不管什麼時候也是。連那個時候都是。

『國廣。我要碰你了喔?』
『吶,國廣。我要進去了喔?』
『呢,我可以動了嗎?』
『還好嗎?國廣。』

每個動作都一一向他取得同意,不,其實不用這樣的。三日月………宗近,你可以再粗暴一點的。
你不用對我這種人這樣溫柔的。我沒有那麼脆弱……我───

「吶,國廣。你有那麼想我嗎?哎啊哎啊,一張、兩張……呵呵,五張原稿紙都寫滿了我的名字。我們才十多小時不見吧。」
「!?」

突然傳來的聲音讓他心跳漏了一拍,聲音主人的體溫在呼吸都跟自己如此的接近……就像進行肌膚之親時候一樣接近。

「等等!宗……三日月!鳴狐他們…」
還在這兒。他轉頭看向桌子的另一方,但那兒卻什麼都沒有。
不管是人,還是狐狸。
「小狐丸他們回房間去了。看來是不想打擾我們……又或是他們真的是太久不見了所以……」

對方那只細長的手指輕輕滑過他的下唇,再沿著他的臉頰移至胸口。帶有輕微情色意味的句子和動作讓他的臉上一陣燥熱。不,雖然知道已經是戀人會做那種事也是正常的……可是被如此直接告知青梅竹馬的朋友正在進行情事……他很難以正常心面對吧。

「吶,國廣。我們也……」
那雙優美的唇吐出的一字一句甜美得像是要把他的腦袋融化一樣,已經沒法思考…也沒法逃走了。
「不要…在這兒。」
這個雙臉人,真想讓那些粉絲看看他這樣的表情。不……

環抱對方的頸項,他默默地送上了自己的唇。
「呵呵。國廣你居然自己親上來。真少有呢。」
這個表情…是只屬於他──山姥切國廣的。才不會讓其他人看見啊。

***

「為什麼…要離開?」
「因為惡鬼想自己的新娘了。」
「惡鬼…?新娘…?」
「鳴你不用知道那麼多。要吃腐皮壽司嗎?」

看著戀人微笑點頭的樣子,小狐丸突然有點了解自家兄長的感覺了。
啊啊……現在的高中生都是這樣可愛的嗎……?

「肚子痛…?」
「啊啊…沒事。我去叫外送了,鳴你今天要住下來嗎?」

但最少,他也不會像兄長那樣在大白天發情。
晚上就……不保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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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婆又出來搶戲(。

為什麼……刀劍總是會爆字數的呢。

這篇目前暫定只公開這兩篇。大約會看最後寫完整本時的字數再決定會否增加公開篇幅。

 

 

但前提是我寫得完不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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