闇墮+大量折刀。狂氣之月的另一視點。
雖然不是刀男人們但有R-18G描寫注意
有R-18G描寫注意
有R-18G描寫注意,很重要所以說三次。
爺婆日寫這個爺爺你不要罷工!真的千萬不要!
本丸的黑夜是沉靜的。那並不是因為睡魔的關係,而是因為本丸早已宛如死城。
一切的起始都是因為一把打刀的離去。山姥切國廣,本丸最資深的刀子。幼小主人所選擇的第一把刀子,最後亦因為保護主子而離去。
主子再度叫喚出的,已經不再是原本的「山姥切國廣」了。一樣的相貌、一樣的聲音、一樣的個性,可是就是有什麼不一樣。說不出來的,可是就是不一樣。
主子其實非常珍惜他們這班刀子,即使是戰況多有利也好,只要是有機會令他們折斷的話,她就絕對不會讓他們冒險。但,現實是沒那麼理想的。
戰場上的情況千變萬化,沒有人能夠正確地預知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情。
結果「山姥切國廣」再次折斷了。
這不能去怪任何人,只是「山姥切國廣」他的運氣不夠好而已。然而,當主子再次把他召喚出來時,他仍然是「山姥切國廣」;但,還是跟前兩把「山姥切國廣」有著什麼不同。而然,同時被折斷的還有同行的「藥研藤四郎」,但再次召喚出的,卻是以往的那個「藥研藤四郎」。
「啊,抱歉因為我的失策讓大家擔心了。還有,一哥、大家我回來了。」
仔細想想,就在那時開始,某個齒輪已經脫離了自己應在的位置了吧。
暗擁總是在淹沒船隻時才會被發現。
當發現時,總是已經太遲。
「主子大人!!!」
小狐丸永遠沒法忘記那個景象。兄長用自己的本體刺進了幼小主子的胸口,取出了她的靈力之源(心臟)再將之吞噬。兄長那原本跟天空一樣蔚藍的眼睛轉變成跟自己一樣的鮮紅……不,那種顏色……
簡直跟已經乾涸的血液一樣,是充滿死亡氣息的暗紅。
「兄長……?」
「吶…小狐丸。」
兄長的臉上仍然是那張跟平時一樣的優雅微笑,即使全身沾滿了主子的鮮血,仍然沒法令他那被喻為最美的天下五劍的形象有所減少……不如說,因為加添了一份狂氣而更加奪目。
「你要跟我一起來嗎?跟我一起,把所愛的刀子,再次喚醒過來。」
「失去了「山姥切國廣」,就如此讓你怨恨主子嗎?兄長。」
「怨恨嗎?呵呵呵。」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兄長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我只是想再次見到我的山姥切而已。我還以為把那只小狐狸的耳飾當作寶物收起來的你會了解我的想法呢,小狐丸。看來我們兄弟的情份也只到今天為止了呢。」
今天是三日月之晚,小狐丸坐在本丸的走廊上靜靜地看著那只跟他記憶中一樣的明月。
靜默的本丸令人感到心寒。失去了主子的他們沒法治癒身上的傷勢,同伴們一把又一把的折斷,最後剩下的,只有少數的太刀跟大太刀。他們現在到底是為了什麼而行動呢?為了主子的仇?為了把走歪了的同伴拉回正道?還是只是單純的在實踐刀劍的生存之道?
「鳴。你又是怎麼看的呢。」
失去了所愛之人的痛,所有人都是均等的。
失去了山姥切國廣的兄長、失去了弟弟們的一期一振、失去了伙伴的大和守安定……失去了鳴的他。
痛苦是均等的,可是為什麼…
就只有兄長跟大和守安定會走上修羅之道?
難不成是因為自己沒想像中重視鳴嗎?
「我覺得那是因為我們沒法只考慮自己的想法吧。我可以坐下嗎?小狐丸殿下。」
他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點了點頭。在前兩天的戰役中,一期一振失去了他最後的弟弟──藥研藤四郎。一期一振那痛哭大叫的樣子他仍記得很清楚,那時,他以為一期一振終於也要踏上修羅之道。
可是,他沒有。
「我們都知道的,鳴狐殿下也好,山姥切殿下也好,加洲殿下也好,弟弟們也好…大家也很喜歡主子的,誰也不會希望用主子的性命來換取自己的歸來的,不是嗎?」
「也是呢……那麼,我們也得還兄長跟大和守殿下想起這件事才行呢。」
「沒錯,這是我們能夠為逝去的他們做的最後……也是唯一的一件事呢。」
「而且,讓走歪了的兄長回歸正途也是弟弟的工作嗎?」
「對,就是這種氣勢喔,小狐丸殿下。只要我們奮戰到最後一刻,當我們折斷的時候,他們也會笑著迎接我們吧。」
是的。這樣才是他們所希望的事。
為了所愛之人的期望,今後這只小狐也會跟敵人起舞。
直到自身折斷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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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們要墜只是因為保險線太強我燒不斷而已。
不然我也很想你們也一起墜一墜……
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我那麼喜歡強來的小狐丸但我寫出來他就只是個紳士(。
他保險線太強了我真的燒不斷……(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