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名使用。
與世界上的國家又或是軍隊無關。






他沉默的走過母親的身邊,假裝沒有發現她那糟得不得了的臉色。臉上的灼熱並沒有減退的跡像,刺痛的感覺令他的理智保持在一個還算清醒的程度。

他忍下了想回饋對方一巴的衝動,不是因為考道又或是其他原因。只是因為亞爾佛雷德認為她連被打價值也沒有。

在煩躁苦悶之下,他想起了那個月夜的事情。

他還能清楚的記得他戀上亞瑟,對母親絕望的那一天的事情。




那是一個冰冷的月夜。他因為犯下了一些過錯而被母親關在沒有火爐的房間中,窗外下著雪。他只穿著單薄的衣服,氣溫是刺骨的冰冷,他不禁緊緊的抱著自己發抖。

母親,母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沒有食物和禦寒的衣物,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那時他相信母親的嚴厲是對他好的,他相信母親是愛著自己的……他相信自己受不了的時候母親會來救他的。

「好冷…好餓…誰來救救…我?」
忍不住流下了眼淚,饑寒交迫的感覺快要把他迫瘋了,誰可以來救救他?

「亞爾!」
「哥…哥?」
「你沒事吧,我拿了衣物被子食物給你。乖,別哭吧。」
輕輕的為他抹去淚水,他的亞瑟哥哥無論是語氣或是動作都表露出擔憂的情緒。哥哥是真心的擔心著他的。

亞瑟為冷得手指不靈活的他穿上了厚厚的衣服,又細心的把熱湯一口一口的餵給他喝,還因為知道他怕黑而陪他到天亮,明明就只穿著的衣服不比他之前的多多少,但還是一次又一次的問他冷不冷,要不要把自己的衣服給他穿……

隔天早上,他知道了亞瑟是瞞著母親來照顧他的,他看到母親大聲的責罵並甩了亞瑟一巴。

「我教兒子要你這個野種來管嗎!?亞爾佛雷德是我兒子,我要冷死他餓死他也不關你的事!」

那句話狠狠的刺進了他的心。他早就知道自己是政治婚姻所生出來的孩子,但他還是相信母親是愛著他的…但結果…那只是他一相情願的想法而已。
他想哭,可是看到兄長因保護自己而被打被責備,他知道自己是絕不可以於這個時候哭的。明明知道被發現一定會給母親責怪,但亞瑟還是向他伸出了手。

於那個瞬間他就決定了,他要保護那個即使被打也要幫助自己的哥哥…他的戀愛,他的決心都是在這刻開始的。


「我喜歡你…亞瑟。」
他低喃著,被拯救的人不是亞瑟,而是他。在絕望之時,是亞瑟救了他。

「我愛你,我想要的…亞瑟。」
即使你是我的異母兄長,即使你只當我是弟弟。


他停下了腳步,不自覺的流下了悔恨淚水。到了現在也好,他什麼也給不了亞瑟。不管是本應屬於亞瑟的繼承人之位又或是這個家長子的身份也好,他也無法還給亞瑟。


連最簡單的,阻止那些人侮辱亞瑟也做不到。



後記:已經習慣空閒時上北大…現在因內地的和諧檢查而上不了真痛苦……(泣)


這篇本是RG3時因沒什麼米英本而跟友人說要暑假CW出本的東西…結果?今年都要完了都沒入正題啦(茶)
原本是想輕輕帶過亞爾的回憶的…因為原本想用來點番外,現在好像不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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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04 Fri 2009 19:29
  • 唉…

明明星期五和週末是交新的好時機…5D6D卻掛掉了上不了北大……………
我想看文野………(淚)
快點好回來吧5D6D…



和諧真的好麻煩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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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世界上的國家又或是軍隊無關。





「先不說這個。你打算怎麼?就算是我去說服那些死腦袋也得有些說詞喔。」
亞瑟沉思著。要是能完成法蘭西斯的委託,多少也能令那班騎士放人放得心服一點,可是……
「別想自己去採花了,少爺。這附近適合白百合生長的就只有那座聖山的山頂,只靠你一個法師爬一半就沒力的了。就算你是半個弓手也是,光靠遠距離的攻擊是不可能成功登頂的吧。」
當人與人相識久了,多多少少也可以猜到對方的想法。而亞瑟.柯克蘭這個人就是這樣子的了;思考負面,什麼事也喜歡自己一個人承受。現在有亞爾佛雷德為他分擔還算好,但回想到和亞爾佛雷德相遇前的亞瑟,還真是令人心痛。

厭惡世界,厭惡自己。

那時他的目光比冰更冰冷,連感情的起伏也沒有。是亞爾佛雷德改善了他,令他變得充滿活力(也充滿了暴力)。他們兩人就像是光和影一樣,完全不同而且缺一不可。

「別擔心。我有我的想法。」
亞瑟微笑著,手中不知在什麼時候出現了一串鎖匙。法蘭西斯呆滯的看著那串鎖匙,那串可是這所教堂地下監獄的鎖匙啊!
「剛剛在那個騎士頭頭身上摸來的。」
他甩動著手中的鎖匙串,愉快地向法蘭西斯解釋著。身為半個弓箭手,他的手指可是很靈活的喔。
「你想做什麼?亞瑟…」
有一種不太良好的感覺,總不會他又想亂來了吧。

「我有我的想法,做好你的本份吧,神子大人。」
他的笑容很甜美,甜得令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法蘭西斯只能沉默看著亞瑟的離去,就像那時間一樣,什麼也做不到。
他抬頭,十字架仍舊的神聖華美。
『祈禱吧。』
他想起那女人,令他放棄信仰的那個女人。
『神子大人,只要全心全意的向神祈禱,奇蹟是一定會發生的。』
打從心底相信神,到最後一刻也不曾背棄信仰的女人。

「宗教使人堅強,但我再也無法打從心底相信神的存在了…」
神並沒有把他從絕望中拯救出來,他也沒法由生來的神子身份中逃開。不相信神,但卻得向別人傳教;可笑的他。他令很多人從絕望中站起來,但他卻無法自救。
「醫者不能自醫呢,貞德。」
閉上了眼睛,他靜靜的在心中勾畫著她的身影。





「亞瑟…我好想你啊…」
躺在木板床上蹍轉反側,亞爾佛雷德正努力的用自己對亞瑟的思念對抗著恐懼感。血液的腥臭味充滿在空氣中,不停的刺激著他的神經。他最討厭的怪談幾乎有三份之一也是在這種地方發生的。

他面向牆壁──和木板連接著的那一面牆,那是他在這個監牢視線可及的範圍中最清潔而且最令他想不起怪談的東西了。

亞瑟不知怎麼了呢…他很清楚亞瑟是不會做些衝動的事令那些騎士有機會把他抓進來的。可是,他也很清楚亞瑟是無法獨自完成法蘭西斯的委託的。
委託沒完成那些騎士肯定會用這當借口不放他出去的(他們巴不得像亞爾佛雷德這種半死者全都去死)。
如此循環下去他真的一生也得在這種可怕的地方過了嗎!?他才不要啊!


「亞瑟…快點來救我吧…」
「啊,還沒給嚇昏呢。難得做了樣像HERO的事呢你。」
「嘩!」
自言自語的發洩得到了回應,亞爾佛雷德嚇得高聲大叫,當他回頭時出乎意料地看到自己剛才還掛在口邊戀人的樣子──亞瑟打開了監牢的大門,他甩著手上的鎖匙愉快地看著對方的反應。

「亞…亞瑟!」
「你給我去完成法蘭西斯的委託,我會代你留在這兒的了。」
亞瑟把手上屬於亞爾佛雷德的裝備交到對方的手上,再平靜的步入監牢中把鎖鎖上。
無視亞爾佛雷德想說些什麼的意願,亞瑟先開口阻止他的發言。這是他考慮過後最好的方法了,他得令亞爾佛雷德接受這個方法。

「你也很清楚我獨自一個人的話是完成不了那個委託的吧。」
「所以我們一起…」
「不,你一個人就行了。我要留在這兒。」
亞爾佛雷德的臉上明顯的寫著不接受三個字。他苦笑,亞爾佛雷德還是跟小時候一樣,總是把心事寫在臉上。
「要是我們兩個都逃掉了的話紅酒混蛋應用什麼理據來令你無罪釋放?我們之後又該去那兒找些多報酬而且附帶豪華食宿的任務?」
亞瑟把手放在亞爾佛雷德的手上面,兩人隔著冰冷的鐵枝握手。冰冷的觸感就像是在提醒他們所犯下的禁忌似的。


違反自然,背棄神靈,罪無可恕的罪人。
即使如此他們還是感到幸福。他們罪業深重,是世上最幸福的罪人。


「我們是共享著同一條生命的。亞爾你去的話,我們活下來的機率還會比較高。」
「要是給發現了的話…」
「那我就代你死。」
亞瑟認真的看著亞爾佛雷德,堅定的說出了這句話。碧綠色的眼眸中沒有一絲的迷惑,他是真心的,為了亞爾佛雷德的話──他可以去死。
亞爾佛雷德是他的家人也是他的戀人,是無可替代最重要的人。
就算是要用他自己的生命交換他也希望亞爾佛雷德可以活下來。

「我明白了。」
握著的手加重了力道,亞爾佛雷德苦笑著。亞瑟是如此的相信他的能力,甚至是可以用性命來下賭注。他不好好回應的話還算是什麼HERO?
「亞瑟死了的話我也會死的。我不想死,也不想亞瑟死;所以我會去。」
亞爾佛雷德輕輕的吻上了亞瑟的唇,溫暖的觸感讓他清楚知道這是現實,不是幻想也不是做夢。
他們曾成功的由死亡的邊緣中逃脫,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難關,他們又怎會越不過呢。
「小心一點,一有什麼事就馬上的吃藥。你知道你對自己的傷有多遲鈍的吧。」
「嗯,我知道。我愛你,亞瑟。」
「笨蛋。」

他們露出了笑容分開相握的手,心情很平靜。

「我相信你,亞爾。」
支撐著心靈的不是信仰,而是對對方的信任。他們不需要神,因為對他們來說彼此就是自己的神。


後記:我沒有侮辱宗教的意義,算是個人的宗教觀吧。嗯,宗教真的會令人堅強的。
我OOC還真利害OTZ
我對不起米英(淚)
對了,我為了C77去打工了(老板是老爸),出文可能會慢一點(根本沒快過),有請見諒(努力維持一天打500字左右的速度)。
以下時間交給出場的三人吐糟,我先閃了!(喂)


英:所以那少女到死的人是誰!?那才不是我。
米:為什麼我要當這角色!?明明玩聲優梗的話我是主角耶!為什麼我會代入了主角友人的角色!
法:哥哥來代作者答亞爾你吧!因為那是不同作品而且她是支持主角友人X主角的喔!
英:即便性格不同也決不逆自己CP…這女人怨念果然夠深…
米:所以法蘭西斯你會死的吧!
法:為什麼哥哥得死啊!?
米:因為玩聲優梗的話,你的角色作者可是破了三回三回也選你死亡的路線喔!DDDDDD
英:不過那女人很喜歡拿你來當炮灰,所以你暫時是不會死的吧!
法:你們的愛不足夠啊!不愛哥哥飯會變得難吃啊!
英:誰要愛你啊!紅酒混蛋!別以為作者因為打得順手加了點戲份給你就很了不起啊!
米:就是嘛~主角兼HERO是我喔!雖然那個笨作者還在抖結戴眼罩再加眼鏡很怪而沒決定我有沒有戴眼鏡。可是還請大家多多支持喔。
英:有想看的劇情又或是想見的角色也可以提出喔…不明的名詞也請提出,這女人最近有點兒腦閉塞…
法:總之,謝謝大家看到這裡啦。作者很感激大家呢…(吐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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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考試+修羅期不管是菊家還是中文圈的同人也少了呢…
I NEED 米英,I LOVE 米英!!!

自力發萌一點也萌不到自己耶…(狂泣)


AMAOH!的再錄因為有12P的新畫18X所以我要買啊啊啊啊!!!!

宿命慢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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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月陌大人點文--香灣約會




「小香,小香!」
「怎樣?姐。」
少年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叫停他的少女。少女快步的走到他的身邊回他一個微笑,她很清楚少話的弟弟這樣的態度已經算是非常親切的了。

「我聽說你家最近流行台式食品呢!就讓我這個姐姐來幫你檢定一下正不正宗吧!」
驕傲的挺起胸膛,少女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有專家幫忙,小香你家的台式食品業一定會成為世界第二的!」
少年挑起那雙比正常人來的要粗的眉毛,面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

「姐。」
「怎啦,小香?」
「潮流依家野黎得快去得快,唔好咁在意啦…(*1)不,我是說你想來我們家玩,是不用找理由的。」
少女迷惑的表情,是在他意料之內的事。他,先生和灣姐用的文字是一樣的,可是在語言方面卻是完全不同的。先生家中的國語他和灣姐也會聽也會說,可是他和灣姐的語言就只有他們自己才能明白。他家的廣東話十分的博大精深(髒話方面),用來表達情緒更是一流(罵人的意味),可以的話灣姐一生也聽不懂就好了。

「那麼我星期天就到你家去,好嗎?」
「嗯。」
聽到自己明白的語言後少女快樂的拉著弟弟的手,露出安心的微笑。
他喜歡那個笑容。如同冬日的太陽般的溫暖,不管過了多久不過他們的關係怎樣的改變也好,那個笑容都不曾改變。只要想起那個笑容,不管是病得多麼的嚴重,他也能支持下去的。
「那麼約好了喔!」
伸出小指,勾住的小指傳來對方的體溫,和小時候牽手時感受到的溫度一樣,讓他打從心中溫暖起來的溫度。


星期天───


「小香!等了很久嗎?」
「不,我剛到。」
「那麼快點走吧!」
少女微笑著,拉起他的手就向前沖,他只是沉默任由少女拉著走,享受著難得的二人世界。


「啊!人很多呢!」
「因為是星期天。姐,不要走散喔。」
他急忙的拉回想向前衝的少女,在這種人多路窄的地方一但走散就很難會合的了。
他們選擇牽手,為了防止走散,也因為他們希望能更加感受到彼此的體溫。
他們是姐弟,但是沒有血緣關係。他們互相喜歡,但還是沒法子拋棄身為姐弟的那份牽絆。

「我們走吧,姐。」
「嗯!走吧,小香!」
慢慢的向前走,即使「現在」還沒有從姐弟的關係中畢業,但「未來」一定會改善的,對吧。





おまけ~~~TIME!

「怎麼會像對小情侶一樣的亞魯!」
紅衣的馬尾少年不滿的低喃著。
「雙子(偽)真萌。香你就快點撲上去吧!」
黑短髮的少年一邊快速的在筆記本中寫下些什麼一邊擦著口水,而他的雙眼更有些發光的現象。
「萌的起源是我!撲倒的起源也是我!」
有著呆毛的青年興奮得手舞足蹈,不停的發表著他的起源論。
「「閉口!」」
兩人同時的開口阻止呆毛少年的動作,當他們再次把目光移到目標身上的時候卻發現……
「啊!小香不見了亞魯!」
紅衣少年忍不住大叫,他的小灣那麼可愛,小香你放她一個人在街上給人拐走了怎麼辦啊!

「先生,二哥,三哥。」
熟識的聲音從後響起,三人回頭之時果然看到本是他們目標的粗眉少年。
「人地拍拖就米做電燈膽啦!唔好以為人地睇唔到先得嫁!W數大到喊LO!拿拿聲冷啦你地!阻住人地拍拖要比人打入十九層地獄嫁!你地係唔係坐住個腦嫁!死蠢!(*2)」
瀟灑的離去,他仍舊冷靜的回到他的姐姐身邊,就像是剛才激動的發言不曾存在的似。

「我的小香…被鴉片男教成不良少年了!」
「啊啊!毒舌是萌點啊!」
「死…死蠢的起源是我!」

他假裝沒有聽到背後三位哥哥的哀號/萌叫/蠢話,再次拉起他親愛姐姐的手,繼續這場被三個電燈泡打擾的約會。



廣東話翻譯:
(*1)──潮流這回事來得快也退得快,別那麼在意吧

(*2)──別人約會就不要做電燈泡啦!別以為別人看不到!亮度高得令人想哭啊!馬上滾吧你們!妨害別人約會可是要被打入十九層地獄的!你們是不是坐在腦袋上的!笨蛋!


後記:約會?嗯,約會。不過重點好像去了三位兄長的戀弟妹加上香君的毒舌去了(遠目)希望隱月陌大人滿意吧…(下跪)[馬修]廣東話說話真的好毒…而且很髒…我活了二十年也學不完呢…[/馬修]我現在去把宿命填平吧(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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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27 Fri 2009 02:50
  • (汗)

剛剛在WIKI亂到看到了這個:
柱の傷
ED数は1種類。原画担当は日丸屋秀和




魔王是原畫不要緊也不出奇。
重點是:





這是一只驚慄GAME。




魔王那可愛的畫如何和驚慄拉上關係的………?
我沒膽去了解一下…OTZ

不過魔王的圖真的好可愛X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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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世界上的國家又或是軍隊無關。




要是有因遇上神蹟而成為信徒的人存在,那當然的也會有因看不見神蹟而放棄信仰的人存在。

 

 

 

 

湧入鼻腔的全是鐵鏽的味道,是有人被嚴刑迫供了嗎?

亞爾佛雷德無聊望向鐵支的彼方,在昏暗的燈光下牆壁的污垢看上來就像浮出來的人臉似的。他感到心頭一涼,馬上的把視線轉回房間中。

 

簡陋的廁所,掛在牆壁的木板;很典型的囚房。

 

他躺在那張一點也不舒適的木板────好吧,應該稱他為床又或是椅子────上數著天花有多少點的污跡。

「世界的HERO不應該被關在這種地方的啊…亞瑟,你快點來救我吧…」

不自覺的撫上自己被黑色眼罩遮掩的右眼,他近乎自言自語的低喃著。

 

 

時間回溯三小時前.聖都卡蘭────

 

 

如同名字,卡蘭是一個以宗教為中心的城市;四周都充滿著十字架的裝飾,視線能及之處都是一片的純白。在陽光的照射下白色反射出剌眼的光芒,給這城市增添上一份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

 

「亞瑟,真的要去找那傢伙嗎?HERO我不喜歡他耶!」

亞爾佛雷德嘟起了嘴巴,看著位於市中心的大教堂,不滿的對亞瑟說。雖然說在不久前他們還在一個大平原中迷失方向,幸好得那傢伙的剛好有事找他們送來了一只信差白鴒,他們才可以跟著白鴿來到這城市,不用又得過一陣子的原始人生活。但這也無法更變亞爾佛雷德對那傢伙的感覺──討厭。

 

身為神子卻又非常好色,堅持自己是無神論者又到處的去傳教…神子.法蘭西斯在亞爾佛雷德心中的地位大概就只比怪談好一點點。而怪談則是亞爾佛雷德於這世上最討厭最害怕的東西。

 

「我也不是很想去找他啦…可是旅費也用得七七八八之餘,也得去感謝一下他的信差幫忙帶路嘛。」

亞瑟把法蘭西斯的信拿出來,指了指其中的一句────『哥哥有點苦惱呢…不知道兩位可不可以幫一下忙呢?完事後哥哥絕對不會待薄你們的喔!』。

「拿到報酬,吃窮他之後打他一身再走,好嗎?」

於這麼的一瞬間,亞爾佛雷德好像看到了他家親愛的戀人身後發出了一些很濃郁的黑氣。為了以防黑氣誤中副車再加上可以拿到一大筆錢吃一頓好的(他不介意吃亞瑟的黑炭料理,但他真的很介意之前的幾天在大平原中沒肉吃天天吃藥草。雖然身體已經不會再成長,但他還是個正值成長期的少年啊!)再把眼中釘打得體無完膚的好康事情,他也不好意思說不吧。

 

 

法蘭西斯身為神的代理人──神子,他的家當然就是市中心那間最雄偉最漂亮的教堂。穿越那條裝飾大於功用的長廊後,法蘭西斯就站在教堂中心的十字架前。

 

「少爺,你們來了嗎?」

他的目光沒有從十字架中離開,要不是聽到他的話,大概會以為他沒有發現來者吧。他向兩人招手,示意叫他們上前。

 

兩人慢慢的走到他的旁邊,也把同樣的把目光落在十字架上。在身為聖都地標的教堂中的十字架理所當然的是無比的華麗,用白金鑄造的本身上鑲有很多不同的寶石。陽光穿透彩繪玻璃後再照射於它之上,有一種說不出的夢幻感覺。

 

「很美,對嗎?用上最高級的材料所造的最華美的十字架。」

語氣很平靜,沒有自豪也沒有欣喜;只是平談的訴說著事實。

「可是我要的不是這種東西。少爺,可以幫我去採些白百合嗎?」

他苦笑著,平時高傲自大的就尤如是謊言般的似。看到和平時那麼不同的法蘭西斯,亞瑟不禁呆了一呆,那真的是他所認識的法蘭西斯嗎?

 

「為什麼不叫馬修去?他不是你的心腹嗎?」

「親愛的亞爾佛雷德,你是不可以叫哥哥我可愛的馬修爬上山去採花嗎?再說只依他一個祭司的力量走不到幾米就會被魔物秒掉的喔。啊啊,亞爾佛雷德你身為HERO居然的要一個可憐脆弱的小祭司去送死。真是罪過…」

剛才憂鬱的樣子一掃而空,法蘭西斯以他一貫的優雅(自稱)來回應亞爾佛雷德的貿問。被不知從那變出來的玫瑰指著鼻頭,亞爾佛雷德的心情更惡劣了。

「賣蕃茄的呢!?」

「喔,回鄉參加妻子弟弟的結婚典禮了。再加上剛好是蕃茄的收成期,沒有一個月左右也回不了來喔~」

「那麼那只帶著小鳥的兔子呢!?」

「他嗎…弟弟娶妻,回鄉觀禮了。」

「肌肉…」

「新郎當然是在家準備婚禮的喔。」

看著戀人和舊識一來一往的對答,亞瑟除了沉默外還是沉默。神子的護衛一個都不在真的好嗎?看著那個拿著玫瑰舞動的舊識,他默默的想著。他的這位舊識雖然號稱是劍士,但實際上的戰鬥力可能比一個祭司還弱。留下一個這樣子的重要人物獨自一人真的行嗎?

 

「你這個變態鬍子!HERO我今天不給你一點教訓我吞不下這口氣啊啊啊啊!」

舉起手鎗,亞爾佛雷德的忍耐力已經到極限了。他對準了法蘭西斯的額頭,手指就在扣板的前方。

 

「亞爾!停手!」

「亞瑟,你別阻止我!這傢伙實在太欠打了!」

「我知道,可是…」

正當亞瑟想上前阻止他之際,亞爾佛雷德就已經被一大羣突然出現的騎士所包圍。

「很抱歉,神子大人。您雖然叫我們暫時離開,可是我們還是感到不放心。不過現在刺客已經抓到了,我們也可以放心的讓您和您的客人進行密談。我們先行告退了。」

那些騎士快速的把亞爾佛雷德抓下,向法蘭西斯行體後,就馬上的把人帶下。儘管亞爾佛雷德的鎗法和劍法有多高明也好,在手和腳被抓著的情況下也是無法反抗的。他能做的就只有在沿路上大聲的叫喊,企圖令騎士們鬆手而已。

 

「所以就叫了他停手的啊……」

輕輕的按壓著頭部,亞瑟他覺得自己的腦袋快痛得要炸開了。

「有膽敢在別人地盤閃鎗…亞爾弟弟你還真的是個英雄呢…」

法蘭西斯苦笑著,他早就是怕會有這後果才支開那些騎士的,可是到最後還是迴避不了這結果。唉,真不幸呢。

「誰叫那傢伙是個笨蛋!你知道他為什麼要用雙鎗嗎?是因為一加一等於二,雙鎗會比單用一支手鎗強!」

想起來就生氣了!那是什麼理論,照那理論的話武器商不就是全世界最利害的人物了嗎!?

「啊哈哈…少爺你教出來的孩子還真有趣呢……」

法蘭西斯乾笑著,他手上的玫瑰就像是反映他心情的似……枯萎了。

 

 

後記:我只是單純的想把TOVCP的劇情代入米英而已………反正也說了一半,那我也公開吧。這系列的標題是引用自菊家的RPG TALES OF系列的,阿米的理論和法叔的身份也是玩聲優梗的說XDDDD

 

有預感這篇會比宵星更長(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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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久前做的XDDD
不過現在再做前五名都不會變的吧XDDDD

我都不知道自己有那麼愛阿嫁啦XDDDD

其實APH沒那個不喜歡的說XDDD
最愛不憫兄長組X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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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卡RPG了(吐血)
真想每天也有滿滿的米英來淹死我………
[馬修]有三本小說本還沒看的人沒資格出聲(天音)[/馬修]





法叔是笨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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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世界上的國家又或是軍隊無關。




 

飯後果是香濃可口的黃色水果。亞瑟細心的把果核去掉,再把果肉切粒以方便食用。金黃色的果肉很甜很好吃。

 

他看著亞瑟吃完一個又切一個的可愛行動,他忍不住笑了。

 

「亞瑟,吃太多對身體不好的喔,明天再吃吧。」

以王耀那面的文化來說,芒果濕熱,是會引致皮膚病的。要是亞瑟那白白嫩嫩的皮膚出了什麼事,他可是會很心痛的。

亞瑟點了點頭,帶點不捨的把剩下的水果包好,放回冰箱中。

 

 

 

 

 

 

亞爾佛雷德正很努力的在程式中抓出臭蟲,這是比寫程式更麻煩的工作。程式只要寫慣了,只要改掉一些設定就可以變成另一個程式;但抓臭蟲你永遠不會知道你自己是因為打錯字還是在邏輯上有錯誤,而且更重要的是通常你抓到一個修正完就會連鎖地出現邏輯錯誤。

 

「大小寫沒錯…LINK…啊…LINKObject了…」

抓了抓頭,他心虛的感嘆著。

「怎麼會錯這麼基本的東西啊…我下次再也不捱夜了!」

他知道其實和捱夜是沒關係的,那是他自己不小心的問題。但在死線前卻不幸發現了那麼一個大錯誤,不把責任推掉你叫他如何去平衡心理啊!

 

雖然因為只有他一個PROGRAMER,只是遲個一兩天他的好同事們也會體諒他。不過,他一想到那只臭熊那副「啊啦~亞爾佛雷德君真沒用呢~」的嘴臉他就忍不住想準時起貨了。

 

身為H ERO又怎可以給一只西伯利亞的熊(而且還是臭的)小看的啊!

 

不自覺的打字的手指加重了力度,有節奏的打字馬上的充滿著房間,把很多輕微的聲音都遮蓋掉了。亞爾佛雷德的注意力已經完全的集中於電腦上,完全的把其他東西忽略掉。

 

 

 

 

『咔啦。』

印有大大的HERO字樣的馬克杯被輕放於桌上,香濃的咖啡香氣傳入鼻腔。當那只白晢的手出現在他的視線時,他忍不住抓起那些以男人的基準來說細長的手指湊到唇邊,輕輕的親吻著。

 

「還不睡?不是剛剛才完稿的嗎?」

時鐘剛剛才發出了三下的鐘聲,證明現在已經是半夜三時了。昨天夜上亞瑟才剛好把手上連載的最終回給完成,現在應該是很疲憊的。雖然對亞瑟的貼心感到滿足,但要是亞瑟累病了的話他可是無法忍受的。

 

一但到了冬天亞瑟的手指便會變得異常的冰冷,在得要捱夜工作的時候那雙冰冷的手就會成了他提神的最佳良品。吻著那些細長的手指,除了帶有亞瑟常用的沐浴露的玫瑰香外,還帶有一點咖啡的香味───大概是在泡咖啡的時間沾上的吧。

 

除此以外,還有一除微微的…?

 

「亞瑟,你受傷了?」

他可以看到亞瑟的表情變得非常的怪異,而且想把手從他的手上抽回來。

不停的搖頭示意沒有,但不管是神情和行為,都在告訴亞爾佛雷德一件事───亞瑟在說謊。心虛得那麼明顯用腳指頭猜也猜得出吧。

 

「給我看看傷口。」

下意識的覺得是在泡咖啡的時候受傷的,所以他無視亞瑟的掙扎把衣袖拉起。映入眼中的不是想像中的紅腫,而是一條又一條的紅痕。

 

沒怎樣流血,但表皮都已經破掉了。他輕輕的撫上去亞瑟還會微微的發抖,看來是很痛吧。亞瑟修剪得整齊的指甲邊有沾有小量的鮮紅,照估計他手上的紅痕是他自己抓出來的。

 

亞爾佛雷德帶點不滿的看著那雙碧綠,緩緩的開口。「起敏感了吧。過來,我先幫你做點消毒。」

在抽屜中拿出酒精,他把亞瑟拉到自己的腿上去。用酒精沾濕了綿花後,他開始細心的為亞瑟的傷口消毒。每當傷口接觸到酒精的時候,他可以感覺到懷中的身體因疼痛而發抖,那雙美麗的碧綠更是充滿著晶瑩。看上來就像是個犯了錯害怕父母責備的小孩子一樣,惹人憐愛。

 

 

 

 

亞瑟是個成熟的大人,但在有些時候在亞爾佛雷德的面前就會露出他可愛幼稚的一面。

而亞爾佛雷德,也很喜歡這種難得可以站於優位的感覺,從來沒要求亞瑟改善。

那是屬於他一個人的,其他人不能看見的一面。

 

 

 

 

「現在先忍一下吧,明天早上我陪你去看醫生。」

亞瑟點點頭,把整個人都縮在他的懷中。他輕輕的吻上亞瑟的額角,享受著戀人難得的依賴。

 

 

後記:半實錄(掩面)所以下回是看醫生,有人要猜猜醫生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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