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肉。有少量肉的氣味可是沒有肉。

爺爺有病。爺爺有病。爺爺有病。超級有病。

因為很重要,說三次也不夠。

爺->前主有。前主捏造注意。

烙印的爺視點。


 

『宗近。你是把好刀喔。』
『宗近…抱歉。希望你能夠找到一個…比我更棒的主人……』

足利大人。他最重要、他最敬愛的…也是唯一一個把他當「刀劍」而不是「美術品」看待的主子。

跟他眼前的幼子如出一徹。

幼小的附喪神,跟足利大人的差別就只有那月色的髮絲跟藍綠色的眼眸。
想要這個孩子。
莫名的,心底中浮現出這種想法。
想要、想要。想要這個跟足利大人相似的孩子。
那個跟已逝的足利大人──他所思慕的人相似的孩子。

首次覺悟到自己對那位大人抱有思慕之心,是在對方嚥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
混身都被那位大人的鮮血所打濕,自豪黑髮跟藍色狩衣都被鮮紅所侵占……美麗而又高潔。啊啊…那是那位大人生命之火的顏色。

心臟像是被撕裂般的痛,他不是第一次喪主,但他卻是第一次感覺到這樣的痛。看著被隨便丟棄在地上的前主子的屍首,他忍不住流下了淚水。

啊啊……原來如此。原來我對足利大人……

初次知曉人子的愛戀之心,既是它消逝的瞬間。


「吶?你不痛苦嗎?你要尖叫嗎?彷作的孩子。」
一次又一次輕喚著對方所厭惡的愛稱,彷彿是在提醒自己身下的孩子並不是他所失去的主子。

他是「山姥切國廣」而不是「足利義輝」。

即使再像他也不是足利大人。也許靈魂是相同的,但「他」已經不再是「他」了。

現在在自己身下痛苦掙扎的,是「山姥切國廣」的附喪神。剛誕生不久的,自己的同胞。

跟足利大人相似而又不同,他同樣擁有高潔的靈魂,但卻因為太過幼少而不知道如何去保護那份驕傲。啊啊,也許他就是足利大人的轉生吧。啊啊,足利大人,你也是想要再次見到我的吧。

不。
即使這孩子不是足利大人的轉生。
他也想要這個孩子。

把他關起來、在他身上每一處都烙下自己的印記、讓他沒法再次離開自己。
已經失去理智的心正在大聲叫嚷。不想,他不要再次失去足利大人。
在主子死去瞬間才發現並且消逝的愛慕之心再次燃燒,即使知道眼前的孩子並不是那個人也沒法撲滅的業火,已經把他的心身都燒成灰燼。

每次擁抱那具細小的身體時都會發現他跟足利大人的差異,但那又如何,他想要這個孩子,想要這個跟足利大人相像的孩子。
他從沒對足利大人產生過骯髒慾望,但這個孩子的一舉一動都會引起他的慾望。
彷作的孩子。如同他的存在一樣,是超越了本科的存在。

「吶,彷作的孩子。你是我的東西。永遠也是。」
用本體在對方的胸口烙下了自己的刀紋,三日月宗近揚起了一個滿足的微笑。

想要,想要這個孩子。這個彷作的孩子。
而不是想要足利大人。

即使他跟足利大人的差異再大,三日月宗近還是想要這個孩子。
想要把他,吞噬入腹。
再也不要分離。

一次又一次渴求身下孩子的一切。靈魂中每一片碎片都在叫囂。

記緊我。記緊我。記緊我。是恨還是愛都不要緊。記緊我。記緊三日月宗近。
記緊我這個把你一切都奪走的男人。記緊我這個把你沾污、令你墮落的男人。
附喪神比人類更無力,沒法決定自己的去向。但因為附喪神在近乎無限的時間,所以記緊我。

即使你被帶離我的身邊,也不可以忘記我。不管我們需要多久遠的時光才能夠再會也好,你也得好好記緊我的存在。

記緊三日月宗近。記緊這個瘋狂地渴求你的男人。


「三日月宗近。因為刀紋很多的關係,被稱呼為三日月。請多多指教。啊不,是很久不見了吧?」
微笑地看著臉色發青的心愛孩子。

長大了,就更像足利大人,也更加跟足利大人不同呢。跟他想像的一樣,美麗而又高潔。

正因為如此才更加值得沾污。
對方眼中的那恐懼,就是他沒有忘掉自己的證據。
對方會嘔吐就是因為他的身體還記得自己的觸感。
啊啊,多麼讓人憐愛的孩子喔。

「啊啊,你在這兒嗎?山姥切。又想起了那時候的事嗎?真是沒你法子。吶,讓爺爺我,再次好好地疼愛你吧。仿作的孩子。」

吶。再次回想起來吧。你到底是誰的東西。
吶。再次墮落吧。沉溺於他所給於的快感中。
吶。我是愛著你的。仿作的孩子……山姥切國廣。

是的。我愛你。打從心底,瘋狂地愛著你。
愛著這個,跟那位大人相像而又不同的你。
不是那位大人,而是你。
仿作的孩子。
山姥切國廣。

─────END(?)─────

 

報!!!!警!!!!!!

快報警啊!!!!!!

是這個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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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月晴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