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超小大大交換圖的生成物。

拿到手的哭哭藥研兄貴(心

鳴狐跟三日月在說誰?請自行(RYY

帶了點私設審神者,設定什麼的可以不理會,她只是打醬油的。

另外每個人都在搶戲是什麼回事!!!我爆字爆太多了!!!

 

 

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下來。

上一次有這樣的感覺是什麼時候呢?

好像就是作為信長大人的刀子跟一兄他刀刃相交之後的晚上吧。

把刀刃指向誰並不是他們這些刀子可以決定的事。他很清楚的。

 

但,把自己的本體刺向最敬愛兄長胸口的感覺,卻是如果的難受。

在戰場上他忍下來了。

但當夜深回到陣地,只剩下自己一個時,淚線便開始鬆弛起來了。

 

「一哥…骨喰哥…鯰尾哥……」

 

不行啊,已經不是個無知的小孩子了。

不行啊,已經滿身都是鮮血了。

不行啊,已經跟一哥是敵人了。

不行啊,已經不可以哭的了。

 

即使哭了也沒有人會再為自己抹眼淚,問自己有那兒痛的了。

 

那時他哭了一整個晚上。以為自己已經把淚水全都流光了,想不到自己還會為了這種芝麻綠豆的小事而哭泣───

 

一哥他倒下了。依大將的說法是染上了現世一種叫「流行性感冒」的疾病,對抵抗力良好的人來說只要吃藥跟好好休息就會存癒的了;但對抵抗力比較低的小孩子跟老人家來說就危險了。

 

一時之間,本丸進入了緊急狀態。

 

本丸中,「年老」的刀劍和包括他們兄弟在內所有「幼小」的短刀們都被禁此接近一哥。

 

因為不知道應該是照他們的刀齡還是肉體年齡來區別那些刀劍需要禁止接近一哥,所以雖然是很麻煩,但大將還是決定把只要符合其中一個條件的刀劍就得接受這個禁令。

 

安全至上,這是他跟大將的共識。

 

「啊…?我也不行嗎?」

「是的,所以麻煩你這幾天要先搬到空房間去住了。和泉守的旦那。」

「可是我怎麼看都不是個小孩子又或是老人家吧?」

「因為兼先生你是比較晚才打造出來嘛。藥研跟主子也只是為你好喔。」

 

看到曾經共事的黑髮刀子們那融洽的樣子,不知為什麼藥研心中有一種酸酸的感覺。本丸中也有著跟他同為那位大人──六天魔王織田信長的愛刀的刀子的存在;但他卻從來沒跟他們如此的親密過。長谷川本來就不是會跟其他刀子好好相處的類型,宗三他從來就不曾把信長大人當過主子看……而對燭台切旦那來說,伊達家才是他真正的歸宿。

 

妒嫉嗎…?羨慕嗎…?

不知道。

他有很多兄弟,理應不會感到寂寞的。

對,不會應到寂寞的,而且也沒空感到寂寞。

在一哥倒下,骨喰哥和鯰尾哥出門遠征的現在,照顧弟弟們的工作就落在他身上了。

身為「兄長」的他,得好好表現才能令弟弟們安心。

 

站在弟弟們的房間前,正想打開障子時,弟弟厚藤四郎的聲音突然響起。

「藥研那傢伙!想要獨佔一哥也不能這樣子吧!為什麼就只有他可以去探望一哥!?明明大家都是短刀!為什麼就只有他一個被當成『大人』!?難不成要像他那樣用本體刺向一哥才算是『大人』嗎!?」

 

突然間,藥研藤四郎感覺到世界完全靜止起來,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身體中慢慢粉碎。

 

 

「藥研?」

 

幼小的女聲自背後響起,是他們現在的主子──審神者。

 

啊,不行。這張丟臉的臉不能讓大將看到…不能讓她擔心的。

 

下意識地,他拔腿就跑。他已經沒空閒去思考這樣做是否正確,他只是想由那個令人窒息的感覺中逃開而已。

 

「真是呢…藥研殿下…他怎樣了呢。」

「……鳴狐。你快追上去,這兒就交給我吧。」

「明白了!來來,鳴狐我們走吧。」

 

簡單交代了命令給近侍鳴狐後,少女靜靜地拉開了眼前的障子。

原本是想來告訴短刀們一期一振的高熱終於退下來的消息,卻想不到會看到這樣的景象。

 

那個比脇差……甚至比部份太刀還要可靠的藥研居然會像個孩子一樣地哭泣。

 

因為身高的問題,身為近侍的鳴狐好像沒有發現,但身高比藥研還要矮二十公分以上的她,卻很清楚看到藥研的淚水。

 

發生了什麼事,她大致上可以想像得到。同樣曾經身為別人的弟妹,同樣曾經憎恨過「刀子」的人,她可以明白這群短刀的不滿。但……

 

「吶?你們剛剛在聊什麼。藥研他哭了喔。」

 

言語這回事,視乎情況可是會比刀子更加傷人呢。

 

 

 

當鳴狐追上藥研時,已經是十數分鐘後的事了。打刀跟短刀的腳程本來就有別,再加上本丸的面積巨大,鳴狐花了好一些時間才找到藥研的位置……不,正確一點是聽到了他的聲音。

 

藥研坐在本丸最大的櫻花樹下,抱著自己的膝蓋靜靜地抽泣著。

沒有氣話,也沒有用大罵來發洩心中的感受,就只是靜靜地在掉眼淚……

就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樣。

 

因為他太可靠了,大家都已經忘了吧。

他跟其他藤四郎一樣,都只是一把短刀而已。

 

「鳴狐!藥研大人在哭耶!我們應該要怎麼辦才好!」

其實這件工作不應該由他來擔任。即使是他跟他的伙伴說再多的話也比不上那個人說一句吧。

 

但是,主子讓他來追藥研而不是去找一期一振;這樣看來他還是可以做到某些事情……吧?

輕輕地把伏在自己肩膀上的狐狸抱下來放於地上,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對方有點疑惑。

 

「鳴狐?」

「去找一期一振。他應該已經可以起來的了。」

「可是!」

「不要緊的。」

「嗚嗚……好吧!我明白了!」

 

不要太勉強啊!目送著留下這句話便離開的狐狸,鳴狐重新把目光放回在哭泣的藥研身上。

這下子他得用自身的言語來跟對方溝通,他並不擅長這樣做,可是……

 

「有些事,不說出來是沒法傳遞的。藥研。」

 

有個人讓他明白這件事,所以主子應該是想讓他教會藥研這個道理吧。他將右手擺成狐之窗的形態,輕輕地碰了碰藥研那張佈滿了淚水的臉。

 

「鳴……鳴狐!?你為什麼會在這兒的!?」

帶點得意地看著藥研那不知是因為自己哭泣的樣子被看到還是因為他自身的聲音而驚慌的樣子,果然還只是個孩子呢。

即使再成熟、即使再強行壓下自己孩子氣的一面;但藥研藤四郎的本質,還是一把短刀……他的肉身還只是個十一、二歲的孩子。

 

「主子讓我來找你。」

不知為什麼,藥研讓他想起了吉光大人──打造出他的父親國吉大人的孩子,也是打造出藤四郎們跟一期一振他們的男人。

那個為了不辱父親之名而不斷努力的男人的孩子,果然跟他有點像呢。

 

「難過的時間,要好好發洩。有想表達的事時,要好好的傳遞。寂寞的時候,要好好的撒嬌。知道嗎?」

「所以鳴狐你是要我跟你撒嬌嗎…?」

「不…不是我。」

 

輕輕撫摸著藥研的黑髮,鳴狐難得地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可愛的可愛的…父親的孫子,即使他們只是刀子也好,也無礙這個事實。

 

不管是一期一振還是藤四郎們,都是他可愛的姪子。

『明明只是只小狐狸卻是叔父大人嗎?哈哈,真有趣。』

要是那個人知道的話一定會這樣說吧。可是不要緊,他是不會知道的。他曾經覺得自己跟粟田口的其他刀子都格格不入,是那個人安撫了他的心,讓他可以重新面對其他粟田口的刀子。

 

有一個可以撒嬌的人真的是很重要的。而對藥研來說,那個人一定便是……

 

「藥研!!!!你怎麼樣了!!有那兒痛嗎!?」

「鳴狐──我把人帶來了!」

「一哥!?」

 

抱緊了飛快地撲向自己懷中的伙伴,鳴狐看著藥研緊張得忘了哭泣地跑向穿著寢衣的一期一振。果然要讓藥研停止哭泣的話,就得靠這個男人才行了呢。

 

「啊啊…藥研,你怎麼樣了?夢到了本能寺的事了嗎?還是出陣時受傷了?」

「我沒事啦!一哥才是!為什麼要起來亂跑啊!要再病情加深了怎麼辦!?」

「說什麼傻話喔?有什麼比得上我可愛的弟弟重要?哎啊?藥研你怎麼又哭了?」

 

只要一句說話就可以得到救贖,不管是人類還是刀子其實都是很單純的。

想要被承認、想要原諒、想要被愛……大家都是一樣的。

 

「三日月!放開我!」

「要是現在放手的話主子可是會生我的氣喔。沒事的沒事的,去吧。」

 

被三日月強行推到藥研面前的厚不情不願地抬頭看著對方的臉,卻在看到對方眼角的淚水後,突然地大叫出來。

 

「對不起藥研!我沒意的!真的!我很喜歡藥研的!對不起…藥研哥!」

然後,他也像忍不住的似哭了出來。

看著兩個懂事的弟弟突然大哭的樣子,一期一振雖然感到有點疑惑,但還是緊緊抱緊了兩個弟弟,輕聲地安撫著他們。

「沒事了。不要再哭了喔。藥研…厚…」

 

「有撒嬌的對象真好呢。可喜可慶可喜可慶。」

「三日月的撒嬌對象早點回來就好了。」

「彼此彼此吧。鳴狐。不過說起來你沒看到主子那個凜冽的樣子真可惜呢。她那個樣子可是連左文字家的小鬼也嚇得完全不敢動彈呢。」

「因為…是生於戰亂時的女性…嘛。」

 

失去了一切,被強行帶到不認識的世界…然後再次得到珍愛的事物。

他們家的主子,為了保護自己珍愛的事物,可是很堅強的呢。

所以為了這樣的她,他們這班刀子也得好好的守護她所珍愛的事物──他們自身。

 

─────────END─────────────

 

明明應該只是「太委屈~~~~~♪」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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